根本没有让花千骨拿的意思。
乐得清闲。
男孩在前面吆喝着赶羊,两人慢步走在后面,半个时辰后远远看见了一座搭在平草地上的大毡房。
“额吉,额格其,我回来了!”远远的,男孩高高举起手中的杆子挥舞,兴奋地跑回家。
女人四十来岁,长期操持家务和风吹日晒让她的皮肤比同龄人粗糙很多,嘴唇也有些干裂蜕皮,但那双眼睛和男孩一样明亮,笑起来有种温暖人心的力量。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我带了客人!额格其一定会惊喜的!”
女人微微惊讶,才注意到远处又出现了两道人影,一白一青,都是中原人的打扮,长得特别出众,和他们生活在草原上的人完全不一样。
花千骨有些庆幸,这户人家会说他们的话,不然交流都交流不成了。
男孩将她领到母亲面前,大声说:“额吉,他们是我放羊时遇见的,这个姐姐答应我在家里吃饭,她可以把裙子借给额格其穿!是那种中原女孩子的衣服,特别漂亮柔软那种。额格其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
“你呀,也不提前回来说一下,额吉饭都没做呢。”
头一次面对这么漂亮水灵的姑娘,跟她们草原女人太一样了,女人激动中稍显局促,摸着男孩的头歉意说:
“措其就是这么个孩子,凡是总想着他姐姐,姑娘别见怪。”
花千骨摇头:“他挺好的,很可爱。”
男孩得意地晃晃头:“看吧额吉!”
“少卖乖,去喊措玛出来,还有你阿布,我们要为两个远道而来的客人做一顿全羊宴,好好款待他们。”
男孩欢呼一声,高高兴兴地跑了。
草原人普遍好客,花千骨稍微观察了一会儿就知道了他们口中的称呼都各代表什么。
额吉是母亲,阿布是父亲,额格其是姐姐,督是弟弟,阿哈是哥哥,额很督是妹妹。而措其一家共五口人,上面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他是最小的。
女人,也就是男孩的母亲叫赛拉姆,丈夫叫措各拔,他们都很热情,不仅为师徒二人准备了纯正的马奶酒,还拿出了许多平时连孩子也不给吃的好吃的,看得趴在门口的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