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都无所谓,她一点都不困,正好他在,再多陪她说说话玩一玩啊!
“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手上的伤恢复那么快啊?我也想那样,下次受伤就不会疼了!”
白子画当然不可能告诉她是因为诅咒,可小骨一直不睡他便无法用法术好好为她解酒,照这精神头下去今夜都别想睡了。
想了想,他说:“我用了法术,你学会了也能做到。”
“法术?像长留教的那些吗?”
花千骨摇着头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却还是只有混乱的记忆在脑中飞来飞去,时间节点和人物全乱了,前世学过的那些法术五花八门,如今全都牛头对着马嘴,没一个能清楚想起来的。
白子画悄悄捏着昏睡诀,假装伸手为花千骨演示,只等她凑近看的时候点进她眉心,好让人彻底睡过去。
却不想花千骨突然抓住他的手指,右手取下耳环,竟打算用耳环的银钩将他的手划个口子,从而观察是怎么愈合的。
“……”
虽然他不伤不死,但会疼,这实验还是免了。
“哎!你别缩啊!我就轻轻扎一下,就一下下!”她两个指头捏在一起,比着一点点的大小。
白子画难得有些无语,又不能和一个醉鬼计较,只好响指一打,用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将人弄晕了。
花千骨身子一软被他接住,抱上床,拉过被子严严实实盖着,直到天亮时分白子画才起身去了隔壁。
一觉睡到太阳晒屁股花千骨才幽幽转醒,昨夜记忆悉数回笼,她麻木地捂着脸,拍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到底为什么,她会觉得白子画的脸很好捏,又是为什么会把他当成石头踹那么一脚……
苍天啊,来道雷劈死她吧。
在床上坐着怀疑人生了许久,花千骨才穿好衣服出门,万幸隔壁的门关着,不用一大早就和某人上演一场史无前例的尴尬。
“仙女姐姐,你在想什么?额格其喊你吃饭呢。”
毡房外的草地上,花千骨被摇她手的措其一语唤醒,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直在发呆,对象还是……
她干笑一声,说了句没什么,然后随措其回去。
饭桌上居然没看见措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