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了,你去睡吧,早膳我已经吃了。”
花千骨深吸一口气蹲下来,问他:“告诉我,你全名叫什么?”
“嗯?”男孩微微皱眉,依言答道:“白鹤归。”
竟,果真姓白……
老天,这又是一个梦吗,可为什么如此真实?甚至她还能感到自己对面前这个男孩的那一种无法形容的亲近感,就好像……他真的是自己的孩子。
可她跟那个人……怎么可能呢?
大脑一片混沌,花千骨连思考都不会了,捂着额头拼命想到底是哪个环节不对。往常她陷入梦里面都能发觉到,最后也总能找到正确的路出去,可这一次完全没有头绪,仿佛一切都是这么理所当然。
这时,男孩突然朝她身后喊了声“爹爹”,花千骨旋即感到一道阴影罩住了她。
白子画看看她又看看儿子,随手变出一本剑谱递过去。
“别打扰你娘休息,去练剑。”
男孩不情不愿的,但迫于父亲大人的压力,只能弯腰行礼,和花千骨说上一句:“娘亲再见。”
别走。
花千骨心里呐喊着,一抬头男人竟然蹲了下来,冰凉凉的手指宠溺地捏她的脸。
“你怎么也学鹤儿蹲在地上,腿不酸吗?”
被他这一提醒,花千骨果真觉得两腿酸酸胀胀的,特别是某个无法言说的地方,竟然……
她红了脸,眼睛闭上,脑中不断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假的假的都是假的!
突然一阵悬空,她下意识惊叫一声,两手紧紧圈住面前人的脖子,见他正抱着她往床的方向走。
她没来由地一阵胆怯,说话都结巴了:“你,你干什么?”
白子画的嘴角始终噙着一抹笑,闻言低下头,故意逗她:“自然是睡觉。”
睡觉?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花千骨眼睛瞪大,一时话都不会说了。
白子画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将人放到绵软的被子上,摇着头哑然失笑:“逗你的。”
他在床边坐下,忽然伸手变出一个长方形锦盒,神神秘秘的。
“打开看看。”
花千骨紧张地瞧着他,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