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分居的意思?
他怒极反笑,准备满肚子道歉的话瞬间被喷薄而出的怒火替代,拂袖转身,大步往外走。
迷迷糊糊中听见很用力的拍门声,花千骨身子一抖,吓得一激灵。
“小骨,开门!”
好嘛,又是白子画,他来做什么?听声音挺生气的,是觉得那会儿在露风石上她甩了他脸子,思来想去气不过又来质问她?
花千骨拉过被子将干了一半多的书遮好,起身去开门。
白子画的脸色挺不好看的,整个人散发着无形的怒气,他伸手一把抓住女孩,转身。
“和我回去。”
生气可以,吵架可以,不理他可以,但他绝不允许她单方面分居,想也不行。
“你干什么!”花千骨只觉莫名其妙,用力挣开男人的手,退后两步看他。
“我睡在我自己的房间不行吗?你这么大个人又不是没人陪着就睡不下去,干嘛非要我一起?我告诉你,今天我就睡这儿了!哪也不去!”
她大声说完,两步化作一步进屋,直接栓门。
前世那些勉强算作荒唐,既然人家都说了他们没有可能,那她再自以为是地凑上去和他睡一张床上,不是不要脸吗?
真心被践踏过一次就够了,她花千骨是爱他,但还没贱到拎不清的地步。
白子画简直快要被气死了,他紧盯着面前紧闭的房门,一咬牙,穿墙而入。
花千骨刚坐到床边想把打湿的书继续拿出来晾,谁曾想一抬头就看到原本被关在门外的男人凭空出现在屋里,他冷着一双眼看她,嘴中还是那句话:
“跟我回去。”
锁门这种伎俩根本拦不住他,小骨若聪明点,就该明白今日回也得回,不回也得回,他是不可能允许自己的妻子和他分房而住的,鹤儿若知道了更会乱想。
花千骨被气笑了,虽然知道简单的栓门对于白子画而言形同虚设,甚至这天下之大就没有他破不开去不到的地方,可她是真的没想到,他竟然当真放着仙尊的脸面不要强闯进来。
这还是她认识的白子画吗?
她两手交叠放在膝盖上,挺腰抬头,气势丝毫不虚,一样重复刚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