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心跳加速,整个人都不好了。
造孽啊,这情景简直梦回前世帮他以血治伤的那天。
要死了要死了……
以白子画的目力在黑暗中也能看清一切,他观察着女孩窘迫的神情,被气得快爆炸的心情瞬间好上一些,大手轻抚上她的鬓边与细腻光滑的侧脸,眼底的暗色一点点加重。
黑暗将人的感官无限放大,花千骨徒劳地挣扎着,渐渐也察觉到什么,直觉告诉她若再不逃脱必然会发生一些难以想象的事。于是偏过头,呼吸不稳地喊道:
“我跟你回去行了吧,你快起来!”
修为低微就这一个最要命的缺点,若白子画想强来她根本反抗不得,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真是要了命了。
谁能救救她……
“你说的在这睡,那便在这儿……”
他说着低下头,呼吸渐渐喷薄到花千骨耳骨上,轻轻一颤敏感至极。随后就是微热的触感,轻轻的湿湿的,伴着过电一样的麻痒,沿着耳际蜿蜒向下,只叫花千骨瞳孔震住,呼吸瞬间一窒。
居然……
他居然……
当年那夜……他也是这样将她困在身下,微凉的唇一点一点落到她唇上、颈上,亲热一般……但如今的他,是清醒的……
意识到这点,花千骨整个脑海都空白了。
那人的手不知何时解开她寝衣系带伸入腰间,修长的手指在肌肤上抚摸流连,酥酥麻麻的感觉电流一样窜过全身,花千骨放空的大脑回神过来忙将那只手抓住,却反被一握,进退不得。
她蹙眉望着黑暗中的屋顶,努力保持清醒,“白子画……你,住手……”声音都是抖的。
他轻笑一声从她耳边抬头,鼻尖相抵,缠绵暧昧:
“现在不叫尊上了?”
花千骨在心里暗骂一声无耻,尽量让唇瓣开合的动作小些不触到他的,有道是能屈能伸,今夜她暂且退一步,待明日真能回去了谁还会在乎现在发生的事。左右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这般暧昧了,就当是大梦一场。
白子画察觉到掌下身体的轻颤却不准备放过她,惩罚般低头轻咬她的耳垂、脖子,夫妻多年,对于她的身体他了如指掌,于是坏心眼的在她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