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对?
他当然不知道花千骨是觉得羞。
这个梦境里的白子画拿她当同床多年的妻子,可她却没将他当做真正的夫君啊,无名无分的,她怎能跟女流氓一样把人看光光?
再好看,再想看,也得忍。
脑中又浮现前世不小心看见的他的裸背,那样白皙透明的肤色,莹如美玉,瑰姿艳逸,与方才唯一不同的是,没有斑驳抓痕……
花千骨羞红着脸在心里呸呸两声,警告自己正经点,还是坚持:
“穿衣服,快点……”
犟不过她,白子画只好心念一动,上身瞬间多了件略显松垮的同色丝质睡衣。
他惩罚地咬了她鼻尖一下,无奈又亲昵。
“现在行了吧?”
花千骨眼睛微转,发出一道勉为其难的鼻音:“嗯……”
睡觉居然不穿衣服……美色勾人,美人勾人啊。
被这么一弄,白子画一时没了睡意,搂着她问:“在想什么?”
热气喷洒在耳朵上痒痒的,花千骨推了他脑袋一把,随意答:
“在想你睡觉为什么不穿衣服。”
“就这个?”
白子画笑了下,右手顺着她的手背挤进指缝里,十指交叉有一下没一下揉着她的,反问:
“夫妻睡觉,不能脱衣服吗?”
花千骨下意识想说当然能,但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对劲。
什么叫夫妻睡觉不能脱衣服吗?他的意思就是应该脱喽,可夫妻若是脱了衣服睡觉,岂不是……
她的耳朵一下羞得通红,没忍住骂了一句:
“你不要脸。”
白子画一下挑眉。什么叫……他不要脸?
“我说的只是睡觉而已,你在想什么?”
“当然也是睡觉。”
“睡觉怎么不要脸了?”
“你自己说的脱衣服睡觉。”
“嗯,是我说的,有问题?”
“自然有。”
白子画手肘用力,半个身子撑到她身上,好笑地凑近。
“我说的睡觉只是睡觉,脱衣服也只是脱衣服,小骨,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