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扭感。
“我,我还有些不舒服。”
没办法了,虽然这个借口很宽泛也好像没什么说服力,但她还是希望他能念在心疼她身子的份上打消某些念头。
白子画轻轻嗯了声,花千骨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能感到腰间的手并未松开,他还是和她贴得很紧,甚至那湿热的吻渐渐有朝锁骨肩头发展的趋势。
她真的……
前世今生,没这么憋屈过。
气息越来越热,花千骨难受地闭着眼,眉头都快锁成一个川字。
突然一声猫叫,白子画一惊,冷眸睁开,对上一双近在咫尺的绿色猫眼。
竖瞳森森,寒光凛凛,有种花千骨感受不到的硝烟味在一人一猫间悄然散开。
场面诡异许久,白子画忽然低头捏住花千骨的下巴将她的脸轻柔强势地转过来,语带薄怒。
“小骨,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
花千骨眨眨眼,黑暗中她看不清他,但却清楚他是看得清她的。
微微思考后开口:
“床这么大,外面又在下雪,让兜兜一起趴着睡一下,没什么打紧啊。”
白子画眸色暗沉下来,捏她下巴的手一点没松,甚至微微疼。
“它是一只猫,不该在人睡的地方。”
是猫就不能和人一起睡了吗?
花千骨被迫仰头望向他,忽然就想出能让这人好一段时间都不碰她的办法了。
微勾唇,浅笑。
“可我觉得他是呢,甚至……很好。”
这话落,好一阵沉默。
“小骨,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白子画沉沉问着她,声音里的不悦很容易就被花千骨听出来了,可她要的不就是他不痛快吗,他被气走了她才能安全啊,于是毫不在意地继续:
“当然,我在说……兜兜,是我的家人,睡哪儿都是合适的。”
白子画几乎是从齿缝里蹦出的话:
“那我呢?”
他是她的夫君,她这般不在意他的心情随便带一只猫上床,将他置于何地?
他难道还比不上一只连话都不会说的野猫吗?!
花千骨故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