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
“你?你还是你啊,我又没说不让你在这儿睡。”
“你!”
白子画气得咬牙,最终外衣都没穿,脸色难看地走了。
次日一早,幽若风风火火跑上绝情殿,生动又形象地跟花千骨演示了一遍一身冷气的白子画是如何一大早尽情发挥毒舌属性,将平时威风凛凛的九阁长老骂得大气不敢喘,连头都抬不起来的。
她说完嗓子干得要冒烟,咕咚喝下一杯水就笑着凑过来,挤眉弄眼一点不嫌事大地问:
“师父,你跟我说说呗,你是又给尊上什么气受了?
谁都知道尊上性子淡泊不理门中杂事,今天居然一个脏字不带地把九阁长老全骂了个遍,他们平时那些小动作自以为藏得好,结果全被尊上一件不落地抖搂出来了,世尊听完脸都黑成锅底了哈哈哈!”
花千骨头都没抬,手上翻阅着一本杂书,怀里抱着兜兜。
“我能给他什么气受?别出了事就找我好吧?”
“啧啧啧,师父你就装吧,这长留上下谁不知道尊上一冷脸必是家中冒大火,他又舍不得说您,自然就只能底下人倒霉。您要说今儿这事跟您一点关系没有,徒儿我八百个不信!”
花千骨一脸无所谓。
“随你吧,爱信不信。”
好家伙,师父跟尊上这次的动静看来挺大啊,居然连爱信不信都说出来了,尊上到底干了啥?
她试探着问:“师父,你真一点都不关心?”
“我该关心什么?关心被骂的那些长老,间接送他们早日投胎是吧?”
幽若:“……”
果然,夫妻之间待久了是会相互传染的,师父居然也学尊上关键时刻冷幽默起来了。
“师父,我说正经的呢。”
“我也说正经的啊,你跟我说个不正经的听听?”
“……”
这天没法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