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便任性这一次,不为别的,她真的……太害怕了。
随我入地狱……
不,她不是罪人,不愿入那地狱,不……
冰凉凉的感觉在颈间漫开,白子画知道她哭了,一时心揪成一团,侧过头轻轻吻在她鬓边,眼角。
珍视,温柔。
糖宝和落十一在厨房久等不到人,结果进门就看到这一幕,一时眼睛瞪成了铜铃大。
糖宝捂着嘴,头上的触角绷成了一条线,眼睛闪闪发亮。
“天,这么劲爆的吗?”
她转头扯了扯落十一的耳朵,压着声音洋洋得意:
“我早跟你说骨头和尊上和好了,你还不信。现在看吧,那么亲密地抱在一起,不是骨头允许的尊上怎么敢?”
落十一满眼震惊,揉了揉眼睛再看,两个人还是亲密无间地抱坐在地上,那个姿势说是尊上强迫的根本说不通。
明明他刚来的时候千骨还看尊上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眼下这进展也太快了吧。
莫非发生了什么他和糖宝都不知道的事?
为了安全着想,他们只看了一会儿,然后立马抱着不情不愿的糖宝溜了。
现在不主动走,回头尊上回过神来,就不是动动嘴巴能解释的事了。
白子画起初蹲着,后来不知何时坐了下来,一腿伸展一腿半屈,陪怀中人一直待到月上中天才尝试着开口:
“饿了吗?我去弄点吃的?”
花千骨没应声,半晌,缠着他脖子的手慢慢松开,说话声音微哑,有种掩饰不住的疲惫感。
“我又做梦了……有一双手,还有一张血肉模糊的脸,他们喊我去死,说我有罪……”
白子画眉头立马锁起,抱紧了她温声安慰:
“那只是一个梦,不代表什么,别乱想。”
“可我觉得,那双手……好熟悉。”
她说着慢慢坐直身体,拉起他的一双手在眼前细细端详,惨淡月光下,他的手指与梦中那双惨白鬼手是那么相像,甚至连指甲盖的形状都如出一辙。
又想起前世那匆忙短暂的一生,那么多人骂她,个个都巴不得她死,摩严也恨极了她妄动情念将身为她师父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