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后脑勺对他。
白子画叹了口气,抬手将人转过来面对他,而后仔仔细细看她的眼睛,确定真的复明了,也没什么问题。
“你的眼睛没事,用不着蒙布条,再说了,好好的能看见什么不该看的?总用布条闷着对眼睛不好,别系了。”
他说完手指一动,长长的白布条瞬间被抛到一边的架子上。
花千骨想过去拿,被动也不动的白子画结结实实挡住,她又不能低头,只好手脚并用使劲推他。
“你让开!把布条还给我!”
“我说了,你眼睛刚好,用布条闷着不卫生。”
“要你管!让开,我要拿布条!”
白子画表情淡淡,还是那句话:“不行。”
花千骨气笑了,脖子仰得酸疼,又不敢低下来,他又拦着她寸步不让,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办法了。要不然没有布条,她总不能睡之前一直闭着眼睛或者仰着脑袋,那样都太累了。
至于要他走,呵,拿剑架脖子上都不定有用吧?
她仰着头,咬牙最后问他一次:“你让不让?”
目光落到她精致娇艳的脸庞上,他眸中有柔色化开,摇头:
“不让。”
小骨的眼睛刚刚好,她生气也好,但他无论如何不能任由她系着个厚厚闷闷的布条把自己弄感染,不然又得难受了。
花千骨怒瞪他一会儿,下定决心后脚尖一踮,两手猝不及防搂上他的脖子,又快又准地亲了上去。
四唇相接,白子画脑中有根弦断了,瞳孔中倒映的全是她近在咫尺的脸庞……
花千骨趁他震惊得没了反应,赶忙松开手哒哒哒跑过去将布条拿回来,而后跳上床死死抱在怀里,就不信他还能把被子掀了,厚着脸皮在她怀里抢。
白子画许久才回过神来,无意识舔了下唇,好一会儿后抬手变出一条手臂长不知用什么做的带仙力的白绫,弯腰放到她的枕头边。
“一定要戴的话用这个吧,我去隔壁休息,有事叫我。”
说完静静离去。
直到听见关门声,花千骨才从被子里探出头,犹豫了一下转头拿起枕边的白绫,布料特别柔软,摸着手感极好。
看来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