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画吸一口气,手放在她的肩上将人往旁边拉。
“这个问题我不想再说,让开。”
花千骨倔强地仰着头,哪怕被推开也还是怒气汹汹说:“我不会同意的!”
话落大踏步往隔壁走,一脚踢在门上。
“什么嘛!吃个饭还吃出脾气来了,我还没怪他招蜂引蝶呢。还想禁我的足?哼,门都没有!”
她扯下白绫推开门进去,猛灌一杯子水,突然一阵强风吹得屋门咯吱作响,她过去关门,却怎么也合不上,一抬头白子画居然站在外面,薄唇紧抿,眸色暗沉,剑眉深锁,一只手正紧紧扣着右边门。
难怪她怎么使力也关不上……
花千骨皱紧了眉,一如既往将视线落在他脸上。
“你干什么?我说了不同意你的话,还想理论不成?”
方才是谁说的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来着,翻脸比翻书还快呢?她才没功夫与他掰扯。
白子画只盯着她,半天不语,极是沉默。却没想到下一秒轰隆一声巨响,远方一道闪电突然划过漆黑夜空,倾盆大雨泼洒而下。
花千骨吓了一跳,下一秒屋门砰一声紧紧合上,大力传来,毫无准备的她后背一疼,就被人抵在门板上吻了起来。
她整个人都懵了,好一会儿回过神来开始挣扎,却被怒火中烧的男人死死压制,柔软的唇被另一张唇使劲碾转,摩擦,强势侵占,眼前冷香萦绕,世界一片银白。
白子画哪里管她此刻心里有多少惊涛骇浪,只是霸道而狂乱地吻,动作一点都温柔,带着不加掩饰的怒意。
她是他的徒弟,是他的爱人,他历经两百多年费尽心机复活她,她怨他,怪他,恨他,都可以,那是他活该。这么久以来,他努力做了一切自己能做的,承受她的各种冷嘲热讽,不理不睬,每次都告诉自己这是他该的,小骨没有错,怨他怪她想逃离他都没错。
可他不允许。
她走了他怎么办?这漫长没有尽头的生命是她亲赐给他的,从前没有办法,如今她回来了,他还要一个人守着没有她的世界吗?不能啊,怎么也不能啊……
他的余生,他唯一剩下的就只有她了,他绝不允许她再抛下他,一点一丝,都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