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来。”
嘴硬心软呢搁这儿。
笙箫默心里好笑,面上正正经经点头。
另一边,意乱情迷的白子画终于发现血灵没了,脸一下子沉下来,抓过花千骨的手仔仔细细检查,确定没事才缓和一点,但还是肉眼可见的难看。
想起身,花千骨却调皮地咬了他鼻子一下,圈着脖子使坏地不让他走。
“师父,不生气好不好?”
白子画看着她,面无表情。
前世着了一次道,这次又着了道,天下之大能两次从他这里顺东西的人也只有她了。
偏偏他还舍不得罚。
微光在漆黑幽深的眼眸中一闪而过,忽然低头恨恨咬了那红唇一口,满意地听见她的轻嘶声。
“不听话,罚你今晚好好睡觉。”
话落,一道昏睡咒猝不及防打过来,花千骨嘴里的一个音节刚刚发出就眼皮一重晕了。
白子画从她身上下来,整理了下微微凌乱的衣服,结界一落飞去了藏经阁。
两百多年前为了寻找复活小骨的法子,长留藏经阁、各派藏经阁,甚至天宫的万卷阁都被他里里外外翻了个遍,他此来无非是想看看多年下来有没有新增书籍,或许能找到和小骨眼睛相对应的描述也说不定。
那会儿全长留的人都听到了前广场的动静,四个弟子一改慵懒模样,精神抖擞地守在藏经阁门口,远远的看见一个身形高大的白衣男子过来,既无长老标志物也不像弟子,不由对视一眼走过去低喝:
“站住!你是何人?来藏经阁有信笺吗?”
白子画步子未停,一拂袖,欲阻拦的四个弟子瞬间眼前一灰,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个傻傻挠头。
“诶?咱们怎么出来了?肇庆,你喊我的?”
娃娃脸男弟子一脸懵地眨眼,转头看高个子师兄,“占师兄,你喊的我们?”
“没啊,又没人过来,我叫你们做什么?”
转头看最右边的弟子,“池真,你喊的?”
名唤池真的弟子是一个圆脸胖子,对上他们仨的六只眼睛,迷了。
“我看小人画呢,叫你们作甚?”又没小人画香。
“诶?那真是怪了,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