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贴着她的,白子画温声道:“你眼睛出事那阵子我随师兄去蜀国皇室取的,他们的皇帝利用不当,师兄就不打算再交给皇室守护了,想来想去你最合适。只是之后事太多一直没找到机会,现在跟你说刚好。”
花千骨摸着勾栏玉一时心情复杂,想到最初勾栏玉到她手里的情景,那时年少,怎会想到今日死的死,散的散,走的走,最初那群朋友再也聚不齐了……
轩辕皇室……不知轻水和朗哥哥最后相守了多少年……
这样的她让白子画倍感心疼,不禁将她的头轻放到肩头,右手握着她的手一下下轻揉着,安慰道:
“轩辕朗和轻水有三世情缘,这一世会长命百岁,他们的子孙也都过得很好,别担心。”
“嗯……我就是……想起了他们……”
那些年的时光再也回不去了,但好在,师父还在,她还在,过去所做一切……到底是值得了。
闭上眼,花千骨久久没说话,白子画便等着她,直到怀中的女孩轻轻说了句“弹琴吧。”于是琴声悠扬,响彻一室。
在缱绻琴声中,花千骨的记忆无限回到了过去,闭上眼,脑中接连浮现一张又一张熟悉的面庞,包括她上一世的父亲,包括为她而死的朔风,也包括至死仍恨她入骨的霓漫天……一个个旧人,一桩桩旧事,一祯祯画面,全部如时光倒流再次放映,那样清晰可视……
一曲毕,白子画问她还想不想听,花千骨摇摇头说困了,于是相携回到卧室进行洗漱。花千骨洗完了便倒进床里边一动不动,白子画不放心,给她盖了被子才离去。
一切弄完已经是一炷香后,他刚熄了灯往床上坐下,后背猝不及防贴上一抹柔软,黑暗中女孩呵气如兰,软软的唇若即若离擦过他的耳边,而后往颈间一印,顿时全身如过电流。
白子画身体紧绷,突然抓住她伸进衣领在他胸口轻刮抚摸的手,沙哑的嗓音透露着隐忍:
“……小骨,别勾我。”
他对她的渴望她是知道的,甚至上一次情动难耐透露出这种意图的时候,小骨嘴上不说,肢体上却分明表现出害怕,他虽难受却不想勉强她,故而不算第一次,他已经很久没碰她了。
但凡她不愿意的事,他不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