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她。
背上的人顿了下,随即挣开他抓着她的手,伴随一声柔情的“师父”,她轻轻一吻落到他耳朵上,学着他的样子张开嘴唇用贝齿柔柔一咬,气音迷离。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师父想要什么……尽可来为……”
轰的一下,理智没了,克制没了,位置顷刻颠倒,这般柔媚直白的邀请,饶是白子画再怎么压抑疼惜她,都无法不遵循本能去贴近,去掠夺,去烙印,去占有。
忘乎所有的欢情,燃烧殆尽的快感,彼此共存的亲密……一切的一切都在身下人那句“尽可来为”中镀上了美妙的银边。
这夜的小骨,主动至极,妩媚至极,浓烈至极,妖娆至极,欢愉至极。
无数次手指从他发间穿过,半阖眸轻吟浅叹,带起汗水滴滴,狂风骤雨,蔓延……
交融。
指甲里藏着血气的味道,纠结臂膀上的痕迹一现即消,唯有扫在下颌胸前的冰凉发丝提醒着她这迷梦的悍然销魂……
最是真实。
极是畅快。
*
耳边响着乱哄哄的说话声,仿佛有一大堆人在附近交头接耳,喧闹不止。花千骨睫毛颤了两下徐徐睁开,经过短暂迷蒙后立马意识到这是在长留广场上,而她这个一览众山小的高度和角度不就是……
带着一丝犹豫转头,刚好对上男人关怀的双眼,他白衣正装,清冷威严,此时的嘴角却好像微微翘起,用别人都听不到的声音对她说:
“再坚持一会儿,结束了我们就回去。”
……啊?
花千骨懵懵地眨眼,完全没明白他什么意思,坚持?结束?
转头看眼人山人海的下面,这般盛况怎么瞧着那么像仙剑大会?可明明她和师父还困在霁雪涯下面。
颈间突然传来毛茸茸的触感,扫一下再扫一下,钩子一样宛若引诱。花千骨随手一抓,低头看去,哑了。
是被震惊得哑住。
兜、兜兜?
黑猫比记忆中大了许多,此刻正身姿优雅地蹲在她腿上,蓬松的大尾巴有一下没一下从她的下巴颈间扫过,紧盯着她的幽绿猫眼神秘迷人,如最高等的绿宝石。
这是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