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杀意。
小骨是他的,他才是最有资格亲近她的人……
花千骨被亲得五迷三道,晕晕乎乎,若不是腰肢被他箍着,怕要直接顺着门板滑下去,闻言恍恍惚惚抬头,点头说了个几不可闻的“好”字。
白子画不满意她声音这么小,垂首,带着惩罚意味又吻了一会儿,差不多的时候才放开腿软的她。
一顿晚饭吃得胆战心惊,花千骨已经尽量坐得远了,可梦里的师父一样很强势,拉开椅子二话不说坐她边上,但凡她有移开的意图,他就立马给她夹菜,一边夹还一边跟她说话,她只能顿住动作有一茬没一茬地回着。
白鹤归拿着专属小勺吃着香香软软的粥,眼睛来回看,半晌终于忍受不了爹娘之间近乎奇怪的互动,开口道:
“娘亲,你怎么看着不太高兴的样子?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白子画侧目过来。鹤儿都发现了,看来他的感觉没有错。只是,小骨在紧张什么?碗里的菜都堆一堆了也没吃几口,她自己做的没道理不合胃口才是。又或者,他做了什么小骨不高兴了?
可最近他忙来忙去,白天大部分时候都不在殿里,做了什么会惹得小骨不高兴?
白子画敛眸陷入回忆与怀疑中,半晌有了个猜想。
莫非……小骨是怪他太忙陪她太少?
这么想的话,一切好像就说得通了……
于是乎,夜晚降临,花千骨正趴在软榻上撸猫撸得高兴呢,突然听到白子画的一道传音:
“小骨,我的睡衣忘拿了,你给我拿过来一下。”
睡衣?
花千骨起身扫视一圈屋内,终于在衣柜二层找到了白子画要的衣服,足足十几套不同款式的,清一色雪白,也不知这个师父要的是哪一件。
管他呢,都是白的,随便拿一套,能穿就行。
转身要出去,软榻上的师父却在此时突然变回人形,随后向她伸手:“我去送。”
花千骨懵住:“……师父?”
不是一直看对方不顺眼吗,师父会这么好心?
将衣服抱紧一点,花千骨摇头后退。
“不了吧,我一下就送过去,很快回来。师父你这个样子太危险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