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是练出来的,师父你总管着我不让喝,那小骨永永远远都只能一杯倒了。您想啊,小骨可是师父您的亲徒儿,要是被人知道了我是个酒渣,师父您面子上也过不去啊,对不对?”
这话,白子画不敢苟同。
“你要喝酒也行,先吃菜。”
花千骨立马高兴了,“遵命!”
一桌子菜吃了个七七八八,白子画终于不紧不慢地取出了一坛酒,封泥拍碎,浓郁醇厚的酒香顿时飘满整间屋子。
看一眼眼巴巴的小徒弟,他手一歪斟满半杯,递过去的时候花千骨却小嘴一嘟。
“师父~”
才半杯,师父这是哄孩子呢?
无法,白子画只得将一杯全斟满,这下不用他递,花千骨直接一伸手宝贝似的抢过去,生怕他反悔。
看着她捧着酒杯小口啄饮的满足模样,白子画眸光微闪。
其实,真正的桃花酿早就被他喝完了,就在曾失去她的那数万个日日夜夜里。更阑人静时唯有喝着她亲手埋下的酒,才能给予疼痛片刻抚慰,也只有那样的迷醉,方能麻木他空落落、血淋淋的心。只是,这一切他并不想同小骨说,平添她的悲伤愧疚。
也幸亏小骨喝的酒少,此刻才分辨不出梨花酿与桃花酿的区别……
不出意外,一杯酒下肚,花千骨成功把自己喝醉了。趴在桌上一个人捂着脸傻笑许久,突然转头看向白子画。手伸出,粉嫩指头点点他的鼻子,又点点额头,然后顺着挺拔的山根一路滑到鼻尖上,最后调皮地在薄唇上点啊点。
“师父,你怎么……怎么……长……长得这么……好,好看啊?”
糖宝说过,喜欢师父的女人能从仙界排到魔界去,要不是她既有色心又有色胆,又恰好成了师父的徒弟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会儿陪师父喝酒的女人指不定是谁呢。
不行,师父是她一个人的~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得是~
摇摇晃晃往前一扑,白子画赶紧放下酒杯将人接住。
小丫头还在笑,突然撑着他胸膛上身立起,“ua”一声亲到他眉心上,湿热的温度宛若烙印般瞬间熨烫到白子画心里,涟漪阵阵。
“我的~”
甜甜又得意的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