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小骨会突然来挡,如果提前预测到了,无论如何也不会使出那么大力的,他曾发过誓,宁愿自己死也绝不再伤小骨分毫,这个誓言从前世开始,今生、永生都将有效。
花千骨眼尾发红呼吸微喘,是被亲的。
“不,是小骨冲动了,不怪师父……”
当时只想救下墨冰,却没意识到伤了自己后师父会有多难受,又或许,她意识到了,只是现在的师父对她实在太好太宽容,以至于她有些侍宠生娇,想着只要事后自己恢复好了,再撒撒娇跟师父承认错误,师父就会心疼她放过墨冰。
事实证明,师父已经被她的死打击过一次,是真的再也承受不住她任何一次出事后的代价了。
她心疼他,白子画则因为她的心疼而更心疼,抬头重新吻上她的红唇,这一次无须提示,花千骨闭上眸,比此前任何一次都更自然、更迅速、更开心地拥抱住他,然后与他唇舌共舞,一起沉沦在只属于彼此的温暖亲密中。
细细白白的手指在乌黑的发间穿梭着,直到身下的人儿皱眉轻呼一声,白子画立马紧张起身,猜想是自己过于情动,贴得太近而压迫到了小骨的心脉。
花千骨刚委委屈屈喊师父,随即被赏了一个结结实实的板栗。
白子画扶额轻斥:“别忘了自己还受着伤,老实点。”
明明自己不是会被轻易动摇的人,可一遇到小骨真就跟猎物进了陷阱一样挣脱不掉,甚至……他都不想挣扎。
自持力越来越差可不是一个好消息。
一看过去,发现人儿正目不转睛盯着他的胸口看,白子画顿时生出不祥的预感,一低头,果不其然外面的腰带被某个小色鬼不知不觉中抽了,上衣领口敞着露出大半个白皙精壮的胸膛,全落入罪魁祸首的眼里。
花千骨对上他幽幽投来的视线,尴尬一笑,一只手磨磨蹭蹭递过去一条精致的白玉腰带。
师父每次闹她总爱偷摸摸将她扒光,她这不是习惯配合他给他脱衣服了吗……
白子画拉好衣领,接过腰带一言不发扣上了,然后告诉她乖乖在屋里养病,他出去一趟。
花千骨立马问:“师父你要做什么?”
“熬药。”
花千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