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画一卷,欢欢喜喜进墟鼎里。
“我要好好保存起来,以后一想起爹娘就拿出来看看。”
白子画轻笑一声,“怎么不想着刻影?”
按理说,那个才能最全面地将人和事都记录下来,能动,能听到声音,比静态的画真实得多。
花千骨答:“我觉得画像比刻影更有意义。”
画像是能瞻仰能纪念的,而刻影固然生动,但过于鲜活她可能会压不住情绪,到时又哭得一塌糊涂,师父又得心疼。
白子画点头,也理解了她的想法。
“要不要我加一个利于保存的法术?”
“好啊!”
两个人在屋里说说笑笑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阵轻咳声,杀阡陌单手端着熬好的药悠哉走进来。
瞥一眼瞬间冷脸的白子画,他轻笑着将碗递给花千骨。
“来,小不点,喝吧。”
花千骨看看师父,再看看他,幽怨。
“姐姐,你怎么跟师父似的……”
这两个人不是互看不顺眼吗,怎么师父不煮药了姐姐就开始给她煮?苍天,到底什么时候她才能摆脱喝药的痛苦命运啊……
杀阡陌被她的话逗笑了,拉过来一把椅子往那儿一坐,长腿交叠,美得雌雄莫辨的脸上带着半同情半有趣的笑。
“小不点,这你可别怪我,要怨就怨你的某个冰块师父吧,可是他要求的一人一天给你煮药喝,姐姐我呢也是担心你的身体才同意配合的。”
花千骨又转头瞪着白子画,“师父……”
白子画相当淡定,“说了会给你糖的,先喝。”
“太苦了,我喝不下~”
“一点点苦而已。”
“不,我闻着超级超级超级苦!”
白子画看她一会儿,犹豫地走过来拿起勺子喝了一勺,是苦,但应该达不到小骨说的那个程度。
他用法术将碗再降低一点温度递过去,花千骨苦兮兮接过,最终还是顶不住两个大男人的压力,硬着头皮喝完了。
白子画接过空药碗往她嘴里放了糖,那成想一颗根本不够,他无奈,只好又多给了几颗。
同时提醒:“糖吃多了对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