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阡陌立马一挡,“白子画,你还没说呢,我们几时回去六界?小不点伤势未愈怎好一直待在这么个灵气稀薄的村子?”
他倒也想多呆些时日与小不点在凡间的父母处上一处,可小不点一个女孩子到底不比他和白子画皮糙能造,身为姐姐他又怎么忍心小不点每天被逼着喝那些哭得要命的中药汤呢?
白子画终于转过身来,“此事我自有安排。”说完便走了。
看看离去的师父,再看看自己突然被放开的小手丫,毫无缘由被留下的花千骨懵道:“师父这……又怎么了?”
杀阡陌趁机将人拉走,大步往后院去。
“别管他了!小不点,你想吃口水鸡吗?姐姐我可从山里抓了好几只个大肥美的呢,不如现在就给你烤?”
花千骨脑子里第一个冒出的是沾着口水的鸡,一时声音打颤,“口,口水鸡?”
“对,纯纯的山里的鸡,比六界里那些已经被污染长出四个翅膀三个脑袋的正常也好吃多了!”
只见杀阡陌一脸自豪地打了个响指,空无一物的地上立马出现十几只毛色艳丽、翅膀被捆的野山鸡,蹲在地上咯咯哒着挣扎不断。
花千骨眨了眨眼,杀阡陌不等她回答便径直选了一只挣扎最厉害的,拧断脑袋后用法术三下五除二拔光毛,然后开始了他的口水鸡大业。
身后的花千骨干巴巴伸着一只手,那句“其实我不太想吃”在看见杀阡陌这股前所未有的积极劲后到底还是咽了回去。
罢了,姐姐也是想对她再好些,师父虽不在但定然知晓,既然没现身阻拦,说明默许了。她不如安安心心陪陪姐姐,就当是对姐姐当年为她付出一切的补偿……
夜色渐深,白子画抬头看一眼窗外,收了书起身往隔壁去,轻轻敲响了花千骨的房门。
屋里的人刚沐浴完,花千骨心想这个时辰还来找她的只会是师父了,索性擦干身子随便披了件外衣便开门将人迎进来。
习惯性倒了茶水给他,她一边擦头发一边往床边坐下。
“师父,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吗?”
“无事。”白子画看着她摇了摇头,茶杯一放走过来自然而然接过毛巾,坐在她背后细心擦拭。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