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莫要一意孤行。否则,他隐忍,她亦会伤心。
白子画微蹙的眉松开,看她气鼓鼓的模样,失笑:“你这丫头,还真下得了口。”
不肖看,一定出血了。
花千骨瞪他:“我说了,不喜欢师父总瞒着我将压力独自承受,往后师父你委屈一次,小骨便让你和自己也痛一次,哪怕在你这儿留不下痕迹,发泄发泄总是可以的。心魔如何小骨不管,小骨只知,师父安乐便是最大,纵旁人不如意,也如是。”
师父不是说了吗,她要什么,他便给什么,那好,她要他平安喜乐,也要他将她放在心上。他的心魔由她来慰,不论师父变成何样,他一日是她的师父,千千万万日都是。
没说出口的话在彼此的对视中化为眷眷心语融入脑海,白子画忽然笑了,低沉声音有力如誓言:“好,这句话,为师记住了,小骨,也要记得。”
贴近的身体诉说着迷乱,不知不觉十指紧扣,湿热的唇舌彼此纠缠,似谁也不放过谁一样渐升热度,空气开始滚烫,周遭景物在二人眼中皆蒙上了娇嫩的桃红。
半路折返的幽若踮着脚尖悄摸摸闪进绝情殿,哪曾想刚拿着功课从师父卧室出来便沿途看到了这等“美景”。
整个人愣在原地,理智告诉她不能看,可眼珠子就是移不开,鼻血何时流下也浑然不觉。
一桌饭菜早已凉透,花千骨仰头阖眼被抵在冰凉的玉柱上,似愉悦似痛苦地微皱着眉,香肩半露,颈间肩头的刺激引起一连串猫儿般的细碎嘤咛,似梦迷离。
手抵在他胸口,到底颤声:“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