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面无表情,控制着仙力在她心口割出一条极细极细的口子,随后牵引出半颗血淋淋的心。
花千骨低头就看到这一幕,已经疼得说不出话的她眼瞳震动,想起白子画曾经说过的:他挖心给了她。
他现在,是想把心要回去吗?
心脏上满是熟悉的气息,可又只有他的气息,白子画脸色发沉,半晌撤去仙力,心脏瞬间又回到花千骨的胸腔里。
突然的融合疼得她浑身又是一颤,咬牙,冷汗顺着鬓角滚落下来。
白子画沉思着,抬起她因为剧痛低下的头审视许久,终于放开了对她手脚的束缚。
没了禁锢,花千骨一下无力地栽在他怀里,下意识伸出去要推开他的手却让男人眼神一变,一下子握住她手腕逼她抬头。
他目光冰冷:“怎么?面对我就这么不耐烦吗?”
起初他怀疑小骨被人调包了,想先将人控制住再询问却被一些突发事件绊住了近两日,好不容易弄完就马不停蹄来了这儿。
如他所想,这个小骨可以算是小骨,但一些地方又和他的小骨不一样,比如她的一整颗心都和他当初刨的一模一样,根本没有后来长出的那一半。
就这一点,足够他狠下心了。
这张熟悉虚弱的脸让白子画内心复杂,想说对不起,想抱她在怀安抚,可她与记忆里妻子的不同又让他保持理智警醒。
最终,几近虚脱的花千骨被他带了回去软禁在了寝殿里。
白子画以花千骨不小心生病了的理由告诉白鹤归她需要静养,小家伙接下来一段时间果然懂事的没再过来打搅。
期间花千骨心口的伤被白子画十足耐心地又养好了,时间每日过去,白子画心里多少明白了一些事,对这个小骨的态度明显转好不少。
他还是试图和她说话,花千骨每次都是沉默,冷漠的态度让白子画次次受挫,次次皱眉,终于明白眼前这个小骨并不是性子冷淡,而只是对他冷漠而已。
可为什么呢?
问了花千骨,她一反常态地扭头看了他一会儿,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白鹤归渐渐发现自家爹爹很不对劲,不是人不对劲,是心情不对劲。
近两个月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