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寝殿时突然脚步一转,将还窝在被窝里的儿子拎出来,一板一眼教起了他新剑法。
白鹤归抱着剑生无可恋地跟着做,真的很想说自己承受不起如此沉重的父爱。
花千骨醒来时天近傍晚,屋里光线偏暗,两层床帘将床内的情景挡得严严实实,只有角落亮着一颗罩着粉色轻纱的夜明珠,将整个空间映得暧昧。
她勉强撑着酸痛的腰坐起,低骂了一声混蛋。
这时,有声音插进来,“我听到了。”
她一下僵住,下一秒帘子被拉开,白子画拂袖坐下,看了她一会儿才缓声道:“事实上,你也是喜欢的不是吗?”
花千骨看出他心情比往日转好,又想到他这话指的什么,咬咬牙一时不知说什么。
她是想不到,白子画这种男人也会说这种直白得害臊的话。
白子画一派坦然自若,顺着他游移的目光看下去,花千骨才发现自己居然还是光着的,忙拉过被子挡住胸口,低骂:“你还要不要脸!”
白子画凑近她面前轻笑:“我们是夫妻,我看你有何不可?”
更亲密的也做过了,他还能对着自己的妻子无动于衷不成?那可真是高估他。
花千骨想到自己这已经是第三次被迫同他做档子亲密事了,不算第一次入梦时的情景,一次是现实里的他,一次是梦里的他,可总让她有些咽不下这口气。
她和白子画彼此相爱,起初做这种事也是自愿的,所以她不会蠢到在事后寻死觅活什么的,一次都能接受,没道理多的接受不了。可有些事情就是不一样。
在床上的他霸道至极,花千骨知道自己打不过也挣不开,索性转过身去默默拿起角落的衣服挨个穿起。
白子画突然从后抱住她。
“和我在一起,就让你这么难受吗?”
第一次,他的语气这么轻这么低沉,轻到只有他们彼此听得见。
花千骨掰开他箍在腰间的手,冷着脸继续穿衣服。
白子画由着她穿好,在她下床时又将人拦住,莫名其妙来了句:
“你那夜的想法,我同意了。”
这下花千骨终于露出疑惑的神情,白子画轻声附在她耳畔说了句什么,她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