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长留没出什么大事,摩严一看他议完事就要往花千骨跟前凑,想都没想就要他留下来帮点忙。
白子画本想拒绝,哪成想摩严居然一反常态地打起了感情牌,想了想大师兄确实是因为帮他和小骨才受的伤,只好答应下来。
笙箫默想溜,被摩严冷哼一声,扯着衣领子揪走了。
花千骨只好独自御剑回到绝情殿。
连续御剑了一天一夜,她一放松下来就感觉好累好困,黑子画等她沐浴完睡着了,便隐去身形不知去了哪儿。
白子画忙完回来已是傍晚,花千骨睡梦中感到熟悉的气息靠近,下意识翻个身抱住了他的手,“师父~”
“睡吧。”
在她眉心落下一吻,他小心抽出手,拿上换洗衣物去了浴室。
回来的时候,花千骨刚迷迷糊糊睡醒,他一躺下她就贴了过来,眼睛都没睁地问他:
“师父,什么时候了?”
白子画看一眼窗外天色,答:“酉时末了。”
“还这么早啊……”
打了两个哈欠,花千骨睁开眼,躺在他臂弯里笑得痴痴的。
“师父,你好好看啊。”
明明在一起了这么久,她看师父的脸却总看不腻,难道是太久没在一起太想他了?
嗯……几天也很久。
白子画低头看来,笑了一声。
“你都能将《七绝谱》倒背如流了,怎的夸起人来词汇如此匮乏?”
除了好看就是好好看,小骨在某些时候总让他觉得憨憨的,总不能知识进脑后都被她当成水泼出去了吧。
花千骨捂着小嘴偷笑,大眼睛骨碌碌转,“有吗?”
“嗯,经常。”
从前觉得皮相再好也只是红颜枯骨,转眼即逝的东西,小骨却很喜欢。
然后不知何时起,他的想法变了。
无论什么,被爱的人所喜欢,本身就是一种幸运。
花千骨埋在他怀里咯咯咯地笑。
被师父这么一说,她平时说话好像真挺“朴实无华”的。
可师父就是很好看啊!
她觉得,“好看”两个字已完全足够把她对师父美色的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