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刚捕的海蛎子和花蛤,味极好。”
“多谢前辈。”花千骨笑着递盘接过,尝了下,眼睛亮了。
“好好吃啊,肉鲜味美,口感嫩滑,花蛤也清洁得很干净。”
长留海下也有海鲜,但她整天跟师父待在绝情殿上不是五谷就是面食,海鲜其实吃得很少。
转头夹给白子画两块,他尝罢也点点头,“是还行。”
“我的手艺,自然不差。”
斗阑干举杯与他碰了下,语带调侃:“丫头,平日你师父做饭还是你做饭?”
他是个眼尖的,这二人从出现起就手拉着手,白子画坐下后还给她整理裙摆,这要不是在一起了恐怕没人信。
花千骨低头咬着筷子,有些不好意思,“师父和我都不怎么忙,都是谁愿意谁做的……”
虽然大部分时候是一起做。
斗阑干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转而笑看白子画:
“来都来了,你也没再做掌门,不若在此多住段时日,也让我和澜儿尝尝你这上仙的手艺。”
他是没想过白子画也会洗手作羹汤,但丫头手艺好,他整日耳濡目染想必也不差。
如今白子画已尝过他做的,没道理自己不尝回去。
白子画放下酒杯,微微挑眉,“我与小骨有事在身,今日来此是找你夫人的,你若非要尝我的手艺辨个高下,改日再约也不迟。”
听见他提自己,一直静静吃菜的蓝雨澜风手顿了下,白子画目光深邃,她一时竟想闪躲。
“找澜儿?”
斗阑干是知道蓝雨澜风当年做的事的,后来也多亏丫头苦心安排,他和澜儿才能解除误会重归于好。
已经发生的事不能随着时间流逝就当不存在,伤害已经造成,终归是他与澜儿对他们不住。
叹一口气,他放下筷子一脸平静。
“有什么事就问吧,我与澜儿也没想过一直逃避下去。”
花千骨摆摆手,“前辈不要误会,我和师父来这儿不是为了追究当年之事的,是另有事想求证一下。”
斗阑干微讶,“别的事?”
他还以为这二人突然来此,是想问责澜儿当年对他们的敌对迫害,都做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