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画若动手他绝不反抗的准备了,没成想还有别的事?
花千骨点头,“对。”
转头扯扯白子画的袖子,“师父,你来说吧。”
这种涉及各派掌门的事还是由师父亲自问比较好,她心里仍介意蓝雨澜风当初的设计逼迫,不想说太多。
白子画也不绕弯子。
“你应该知道如今六界的形势,血灵肆虐,幕后之人却迟迟不现身。
昨日晚间我大师兄、三师弟以及各仙派掌门共计十八人在长留殿议事,却突然无故失踪。有目击者说当时看到了许多人面蜘蛛从里面跑出来,我事后查看却并无踪迹,因此我怀疑有人利用幻像混淆视听,趁乱掳走了人。”
说着他将视线落到了表情僵硬的蓝雨澜风身上,意思大家都懂。
蓝雨澜风对上三人的眼睛,无措地摇头,也慌了。
“不是我,我没去过长留。”
斗阑干目光很坚定,抓住蓝雨澜风放在桌下的手安慰地拍拍,否认道:
“不可能!我与澜儿一路走来经历太多分离,这些年安心隐居在这海渊之下,早与外面的人断了联系,她绝不会是你说的凶手!”
白子画道:“我没说她是凶手。”
世上能人众多,幻像但凡有点本事的人都能做,但能骗过他的眼睛还不留一点马脚的却是凤毛麟角。蓝雨澜风对幻术的精通是出了名的,本身修为也不低,即使昨夜下手之人不是她,这一身本事也让她难逃嫌疑。
斗阑干深爱着自己的妻子,更了解她的为人和近日行踪,自然不会怀疑。却也清楚白子画不是莽撞之人,他能找来便已说明一些问题。
看来,今日这饭是吃不完了。
“丫头。”他转眸喊花千骨,想知道她怎么想的。
他的印象里丫头是个明辨是非,敢爱敢恨的人,若要白子画改主意可能只有求助她了。
花千骨和他对视,想起蛮荒里相扶相伴的日子,是为苦中带乐,前辈又曾为保护她与师父大战一场,若非迫不得已她也不想伤害前辈和他爱的人。
想了想说:“事发突然,我和师父也都只是猜测,但凡涉及的不是各派掌门,我们也不会跑来打扰你们的宁静生活。事情没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