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之前什么可能都有,我和师父只想查明原委,找到众掌门和师叔师伯。”
一番话说得从容,斗阑干也懂了。
转头看着蓝雨澜风,斗阑干语气坦然:
“澜儿,我们与他们一道出去吧,一可自证清白,二来也确实许久没看看外面了,就当放松筋骨,嗯?”
陷害澜儿的人若被他抓住,他一定要让对方悔不当初!
蓝雨澜风对花千骨一直是愧疚的,特别是她明明害了她,她却还帮助她跟阑干重逢破冰……
很多年了,一直想和她说对不起,也一直想补偿花千骨,这次就当赎清自己的罪孽吧。
释然一笑,她点头,“好。”
花千骨与她猝不及防视线相对,彼此都微笑了下,一切尽在不言中。
当晚,师徒二人住进了蓝雨澜风给他们安排的白色贝壳房里,一整个完整的贝壳大张开,中间铺着圆圆的软软的被子,空间又大又明亮。
花千骨好奇地东敲敲西摸摸,从贝壳上呼哧呼哧沿滑进贝壳里,开心地滚来滚去。
“师父,你说这个大贝壳是不是活的啊?我们就这样躺在里面岂不是被它吃了。”
天真的话,引来白子画侧目。
“你可以试试。”
“啊?怎么试?”不会要她拿剑劈吧,劈坏了就不好看了。
白子画勾了勾手指,小徒儿凑过去,立马被按翻。
她不知道,她的衣服在刚刚滚的那几圈里已经凌乱了,躺着时领口松松的。从白子画的角落能一眼看到包裹在抹胸花边下的半数高峰,冰肌如雪,沟壑深深。
白子画不想委屈自己。
眼前一瞬黑暗,贝壳合上的时候一点声音都没有。
黑暗放大了人的感官,花千骨感觉白子画就撑在她身体上方。
咽了咽口水,她有些怕,“师父,你、你做什么?”
不是说试试贝壳会不会吃了他们吗,怎么感觉自己要被吃了……
白子画手指摩挲她娇艳的唇瓣,黑暗里也能清晰视物。
腰间有只大手在轻轻揉捏,花千骨身子都酥了,偏头躲过他的亲吻。
“师父……别这样……这、这是在别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