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窝囊一点,至少得活着等到师父。
一天又一天盼望白子画出现,又一天又一天失望。
算算时间又到晚上了,花千骨寻了处隐秘的洞穴窝着,抱着轩辕剑沉沉睡去。
半夜的时候忽然被强烈的地震惊醒,跑出洞一看,分明是远处有东西在打架。
看地动的阵势,打架的双方都挺强,阵仗更不小。
为避免殃及池鱼,花千骨果断溜了。
游出百十米远,两边的水流忽然极速动荡起来,花千骨被巨大的冲击力卷得失了平衡,身子瞬间跟着水流的方向倒退旋转起来。
轩辕剑也被卷走,她用力去抓,却只看着它被激流越带越远,直到看不见。
龙卷风一样的海暴说来就来。
漩涡中心,万千银练汇聚成一道模糊高大的身影将她紧紧揽住,似强光冲破黑暗,风暴也随之消散了。
再醒来是在白子画怀里,背靠岩石壁,面前生着一堆燃得很旺的火堆,旁边的石头被打磨成一个小桌子,琉璃空碗里仍有股苦涩的药味。
“师父……”
白子画轻轻嗯了声,低头问她可还有哪里不适,在看见她摇头后,轻轻将人扶起,自己起身从火堆灰里刨出一个被树叶包着的东西。
一边打开吹凉一边说:“你中了迷障,这是幻海鸟肉,你吃下后余毒就能清完了。”
花千骨盯着他在火光下清晰硬朗的侧脸,忽然扑过去紧紧抱住。
“师父,我好想你。”
天知道她一个人在底下走了多久,几乎要以为走不出去了。
幸好,她活着。
幸好,他来了。
“我也是。”白子画同样心有余悸,单手抚着她后背依偎良久。
吃完了肉,白子画又给她疏通一遍真气,确保她不会再受黑水影响后才放下心来。
花千骨这才有空问他:“师父,我睡多久了?你怎么找到我的?”
白子画默了一会儿才回答:“你掉下的地方太深太隐秘,本来没找到,但大祭司跟我说了。”
花千骨觉得诧异,“她?她可是巴不得我死。”
她记得很清楚,是大祭司推她下去的,又怎么可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