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女掌门专门起身腾了相邻的一个位置给花千骨,看着很和蔼好相处的样子。
花千骨礼貌的道谢,至于对方究竟是不是真的好相处……就难说了。做到掌门的谁不是人精?
白子画在她落座后才在侧边坐定,这一举动又叫一桌人心思白转。
笙萧默喝酒间隙不动声色抬眸,看看白子画又看看保持微笑表情不卑不亢的花千骨,眼底发笑。
这小花花是跟以前不一样了,师兄也是,非得先安顿好小徒弟才顾上自己,这在外面哪个男人不是心安理得让妻子弱一头的?
这两个人真是……
太安静,摩严轻咳两声,拿干净杯子给白子画斟好酒。斗阑干爽朗一笑,伸手便端起来。
“白子画,这次你救了我和澜儿,这情我记下了!来,我敬你!”
他递出去的手又递了递,白子画总算看他一眼,接过,仰头饮尽。
斗阑干这杯酒算是开了话头。后面的气氛正常多了,花千骨偶尔看白子画几眼,扭头又若无其事与旁座的蓝雨澜风交谈,笑容恬淡纯真,坐姿端正优雅,完全看不出曾经做妖神的影子。
一桌子人半数都在跟摩严他们谈各种各样的正经事,趁此机会,有人问白子画是如何找到并救出他们的。
花千骨也听到了这个问题,转眸环顾,大家都在认真盯着白子画,一副好奇与倾听的模样。
白子画一手放在桌上漫不经心转动酒杯,眼睛落在玉做的杯壁上,深邃无波。
“这个问题”
屏住呼吸,所有人不自觉身体前倾,更加聚精会神的看着他。
白子画忽然站起身,“本尊有些乏了,晚些再说。”
他这出毫无道理,走出桌将花千骨一喊一牵,头也不回就走了。
直到听不到动静,在场的才一一回神,看看摩严又看向尴尬而笑的笙萧默,眼中是大大的不解。
不该啊,他们也没对花千骨说什么和做什么,尊上这般不耐烦……
斗阑干没事人似的又倒了两杯酒饮尽,隔了一刻钟,也笑着走了。
笙萧默与摩严对视,留下来与其他掌门又聊了好一会儿,他们才陆续散桌。
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