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雨澜风看他这呆样,摇头。
“我怀孕了,儒尊说还不到两个月,需格外小心,但目前胎像很稳。我也是没想到。”
花千骨摆摆手,“前辈?回神了。”
唰的一下,斗阑干站起来一把将蓝雨澜风整个抱起,却不是横抱,而是两手掐着她腰,就这么大喇喇举起来了。
蓝雨澜风不好意思地看两眼师徒二人,在别人家里,他不害臊她还嫌羞呢。
“阑干,行了,快放我下去。”
斗阑干本想抱着人转两圈以表兴奋的,后知后觉白子画和花千骨还在,只好把人轻轻放下来。
他拉过椅子仔细扶蓝雨澜风坐好,有些后悔,“有这么大的事,早知道我就不陪白子画下那棋了。”
浪费了半天时间没讨多少赢面不说,白子画还有话不回或少回,偏偏见到丫头又是另一副样子。他这棋,约的属实失败。
花千骨笑得肚子疼。
白子画喝一口粥,“下的时候没见你不乐意。”
斗阑干闻言翻了个白眼,接过粥勺给蓝雨澜风盛,末了顺嘴问花千骨:“丫头,你们的事什么时候办啊?”
花千骨眨眨眼睛,“事?”
蓝雨澜风看向一派从容的白子画,又转回看她,“你和尊上何时成亲?”
“成亲啊…”花千骨咬着筷子,眼神飘忽,一时不知该怎么答了。
和师父成亲这种问题她最近还真没想过,以前倒是傻傻的幻想过,但后来随着心意相通,她反倒不那么胡思乱想了。
退一万步说,师父很早就表示过想娶她。他想,并有能力给她想要的,她一直都知道。
花千骨慢条斯理吃一口小菜,思忖着答:“眼下时局动荡,说那些还为时过早吧…”
蓝雨澜风摇头,“其实我觉得还好,虽然血灵把外面搞得乌烟瘴气,但长留其实没受多少影响。如今仙门残余势力都聚集在长留,又对你和尊上的关系心照不宣,你们若趁现在正正经经办个仪式,见证的人可太多了,真心祝福的人相信也不在少数。”
她说完,斗阑干也盯着白子画问:“白子画,你说。”
花千骨若有所思的小眼神飘过来落到他脸上,白子画回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