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白子画在黑暗中和她对视良久,低头,额头抵上她的。
“小骨。”
“嗯。”
见白子画又不吭声,花千骨伸出手指怜惜地抚摸他的眉眼,声音忽然轻得像羽毛。
“师父,你是在想白天的事吧。”
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了,方方面面比夫妻更像夫妻,她也不是以前那个她了,他想的什么她又怎会没察觉。
“嗯。”淡淡的一声,白子画依恋地偏过头轻蹭她鬓角,谁都没说话。
花千骨睁眼静静看着床顶,手有一搭没一搭在白子画背上抚摸,下意识的动作还有用自己的脚背去蹭他结实光滑的小腿。
白子画被蹭得有些冒心火,干脆抱着人坐起来,再拉过被子将彼此暖暖的盖住。
也不干别的,白子画在她耳边一声声唤她的名字,花千骨也不厌其烦地回了他一次又一次,两人依偎在床上,毫无违和地玩起了这种幼稚的小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