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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本就对年家不满到了极点,偏偏他又得到了粘杆处的消息。
说华贵妃公然卖官鬻爵。
皇上登时大怒,年世兰怎么使小性子怎么在后宫兴风作浪他都可以容忍。
可如今,她竟然把手伸到了前朝。
这是他的底线。
这个消息,还是孙妙青特意提醒粘杆处发现的。
年世兰如今掌管六宫,正是需要大把花银子的时候,偏内务府又穷的很,她处处讲究排面,少不得要自己填补。
于是当有人拿着十万两银子来买官的时候,年世兰想了想便同意了。
这有了第一个,自然就有第二个,第三个。
皇上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便再没翻过年世兰的牌子,只偶尔去用顿饭,算是面子上过得去。
可如今孙妙青又身怀有孕,如此一来,经常侍寝的,便成了安陵容。
年世兰不知道皇上是因为卖官鬻爵的事情恼了自己,只以为是安陵容勾引了皇上,让皇上忽视自己了,于是每日请安一个劲儿的折腾安陵容。
安陵容孤立无援,又没有靠山,只能默默受了。
可她如此娇弱可怜的模样,却是让皇上更怜惜她了,一时间,在后宫风头无两。
转眼皇后禁足的两个月也过去了,不过皇上倒是没有旨意,让华妃把掌管六宫的权力还回去。
皇后恼恨不已,一个年世兰,一个孙妙青,各个都是她的心头大患,只是她还没来得及想法子行动,竹息就到了景仁宫。
“奴婢给皇后娘娘请安。”
竹息是太后身边儿的老人了,在宫中无人不敬重。
皇后客气的说道:“可是皇额娘有什么吩咐?”
竹息一笑,“太后请皇后娘娘到寿康宫一叙。”
皇后点头,也没有犹豫,直接去了寿康宫。
寿康宫里,太后正卧病在床。
她年岁大了,难免有些三病五灾的。
“臣妾给皇额娘请安,皇额娘怎么病了?”
皇后略带几分关怀的说道。
“坐吧。”太后指着旁边的一个凳子对皇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