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涅鲁古知道父亲的胆子小,示意慕容博给耶律重元加加劲。
慕容博点头表示明白,便是说道,“王爷,您乃是兴宗胞弟,更是当今皇太叔,若是耶律洪基逝世,您就是继位的最好人选,但是他耶律洪基又怎么会将这个位子拱手相让?”
“况且您威望颇重,怕是他耶律洪基会想方设法除去您这个祸患,才能保证他的儿子耶律浚登基!”
“无论如何,他耶律洪基绝不会放过您的!”
慕容博指着耶律涅鲁古道,“如今王爷坐拥南京富饶之地,兵将充足、粮草充沛,若是能够借此机会杀了耶律洪基,届时您凭借皇太叔的身份,一声令下,又有何人敢不顺从?”
“父亲,届时您为皇者,儿子为太子,咱们父子两个共享这天下,岂不是妙哉?”
耶律涅鲁古继续诱惑道,“总比他耶律洪基要好得多!”
耶律重元犹豫道,“可是那北院枢密使手下兵将无数,又是他耶律洪基的死忠,其他三京又在,咱们若是一招不慎,只怕是死无葬身之地!”
“这就需要父亲您来了。”耶律涅鲁古道,“我和先生商量好了,还有四五个月,依照他耶律洪基的习性,定然会外出狩猎!”
“父亲您一路舟车劳顿,便是从此刻开始称病谢客,等到耶律洪基外出狩猎之时,您请求他来析津府探望您。”
耶律涅鲁古冷笑道,“他耶律洪基定然想不到,儿子会准备对付他,他带人外出狩猎,顶多五千人马左右,到时还不是尽在我们掌握之中?”
“我儿此法,果然妙啊!”
耶律重元听罢,只感觉这个招好,自己不用冒险和耶律洪基打生打死的,只需要装病把耶律洪基骗过来就行。
当下便是同意了耶律涅鲁古的办法。
耶律涅鲁古见父亲答应,也是没有再说旁的事情,只是安排了好酒好菜,还有美婢伺候老父亲。
和慕容博走出房来,耶律涅鲁古问道,“先生,他耶律洪基当真会肯乖乖就范不成?”
“这是自然,皇太叔本就身份尊贵,又是耶律洪基的叔叔,叔叔有病在身,想要看一看侄儿,莫非耶律洪基有时间狩猎,都没时间看一看自己的叔叔?”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