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
还能远远听到“铛…铛…铛”的声音。
他怀念地笑着,来到几间房前。
这是一套三间石头垒出来的房子,有两间门紧闭着,门口还挂着草编织的门帘子,而最右边一间则是个简易铁匠铺。
门口,四周墙壁,都是各种铁制农具,厨具,用具,架设在门口炉火烧得正旺。
一个精装的年轻男人正赤膊打铁,而炉台前烧火的是一个头发惨白的年轻女孩,看气色很不好,拉风箱拉得气喘吁吁,不住咳嗽。
两人看到余秋堂过来,顿时都是一愣,男人的铁锤停滞在半空片刻,才重重地砸在火红的铁坯上。
没有理睬余秋堂。
烧火的女人却对余秋堂温和地笑笑。“哥,你来了。”
“问他干嘛!”
打铁者呵斥女人一声,继续沉闷着脑袋打铁,只是这会打铁的节奏感已不如刚才稳定,快慢开始变得不均匀,他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
“啪!”
终是再也忍不住,将锤子朝旁边狠狠一丢,没好气地朝余秋堂吼了声,“你来干嘛,看我笑话啊?你们还没有看够,我惹不起还躲不起,还追来干嘛啊你!”
余秋堂面色黯淡。
面前的这个年轻铁匠比他大三岁,是他的堂兄,也就是他最小的叔叔余得水家的儿子余秋江。
烧火的则是堂妹余春菊。
当年余春江的母亲,也就是余秋堂的小婶子得了一种怪病,突然头发全白,身上还起出一层胎记模样的东西,非常恐怖。
村里人都传说这种病会传染,要让余得水和妻子离婚,将妻子赶出村子。余得水和妻子感情很好,自然不愿意舍弃。
结果,村民们就刻意孤立他们,传闲话不说,还在大队劳动时故意针对他们,导致他们日子难以为继。
开始,余得水的兄弟们都还帮扶着他,可没想到没过几年,余春菊的头发也跟着变白,并且只要天冷,身上同样会起一层怪斑这让几个兄弟都有些担忧,开始慢慢和他们保持距离。
小婶子最终承受不住压力,某个傍晚做饭时将老鼠药放到碗里,本想让全家一起去死,却被余得水看出端倪,将孩子们支出去,最后和妻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