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挖个洞,插一根木棒进去,然后在周围扎成一个圆形的包围圈,中间空着。
玉米杆就一层层围着圆圈立起来,慢慢风吹日晒,直到干的能随随便便折断,便可以用来烧火。
所以,别看玉米跺从外面看体积很大,但里面是空的,还有很大的空间。
余秋堂小时候和哥哥,堂兄弟们躲猫猫,常常会钻进这里面躲着,所以他对这东西相当熟悉。
少年时玩的快乐,往往都伴随人一辈子。
“怎么不走了?”秦老头走过来看着前面。
距离地头十几米是一条路,马路对面则是一户人家,此刻大门一开一闭,门口有两个个孩子在玩游戏,身旁还跟着一只小黑狗跑东跑西。
门口西侧,停放着一辆“解放”卡车。
这个时候农村里几乎很难看到汽车,个体也基本不会买卡车,估计这家主人家是给公社或者哪个国营单位开车。
“就是这家人拿的。”
“你咋知道哩?”老秦头看看庄院,又看看余秋堂,看样子那户人家也不像日子过得很差的人,为什么会做偷车子这种事情呢。
一旦被抓住,丢人现眼,搞不好还会被关起来,多划不来。
“你闻闻这个,”余秋堂从地上捡起一片叶子,让秦老头放到鼻子下面仔细闻,秦老头接过叶子闻了又闻,似乎有点熟悉的味道,正在思虑是啥呢,就看到前面的卡车,突然一拍大腿。
“原来是机油!”
他忽然就明白了。
可很快就想到,既然这个地方还有机油的味道,那是不是在山脚下,埋藏点的位置处他就已经闻到了,而自己当初是啥都没闻到。
怪不得他一路走走停停,原来就是为了这个味道。
嗨!
自己还给人家说鼻子好呢,感情鼻子更好的人在这里呢。
想到这里,一股羞愧带来的烦躁让他突然很是郁闷,他城门镇着喊了声:“走,找他们算账去,”便提着袋子,大踏步朝那户大门口而去。
余秋堂急忙一把抓住他手臂,“等等,我好歹是这村子的人,我只能告诉你方法,等下具体还是你来要,我只是陪同你。”
“行行,都按你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