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不是自己那个性格怯懦的堂弟。
前面脖子已经被钢枪捅出个窟窿,流掉很多血,再经过刚才动作,野猪的血基本算是被放干,所剩无几。
剩下的血就像是拧干的衣服,摸起来总有点水,但再使劲也拧不出。
“看着,峰子,给你表演个绝活!”
余秋堂将刀子放到野猪屁股位置,心里暗暗使劲,将力量全部加注在右手上。
“你这是要划肚子?”王浩峰迫不及待的凑过来。
“没错,”余秋堂笑着解释,“这宰猪使刀的本事大不大,有几分火候,全看划猪需要几刀。早些年老师傅都说,三刀以上窝囊废,三刀算是合格,两刀是高手,若是能一刀划开,那就是大师傅。”
“那……”
王浩峰刚要说你需要几刀,却看到余秋堂的刀从屁股后肛处,如行云流水,一刀直接划到猪头上。
“牛逼啊!”王浩峰震惊莫名。
余秋江也是眼睛睁的老大。
他如何不知道这一刀的功力,兼具熟练度,精确度,游刃有余处还需要扎实的力气做基础。
这真是余秋堂嘛。
他咋越来越不认识这个堂弟了。
就凭他刚才表演的这手功夫,别的不说,就专门给方圆村子里杀猪宰牛,就能把日子过好,怎么都不会饿死。
完全想不通。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这种本事,他关键不是一朝一夕,能简简单单就学会啊。
而力气要锻炼起来,更是需要长年累月的磨练。又不是地里种庄稼,上点化肥,多浇点水,庄稼就能涨得快点。
他再结合余秋堂这段时间其他动作,什么制造弩啊,做身旁插着的这杆长枪,还有今日先前两枪戳死两只豺的勇猛。
他的心嘣嘣跳个不停。
堂弟这该不会是被其他人附身了吧。
余秋堂可不知堂哥心里早就怀疑他,已经将他很神秘力量联系在一起。
随着野猪的肚皮被彻底划开,里面各种内脏便一咕噜全部掉出来。他手起刀落,麻利将猪肠,猪心猪肝等内脏掏出来丢在旁边。
“峰子,把这些东西在溪水里冲冲血,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