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中钢叉,像是田野的守护神。
良久。
他终于睁开眼,嘴角露出丝笑意,“果然是獾,闻那臭烘烘的味道,应该是猪獾。”
余秋原睁大眼睛,却什么都没看到。
只有月华铺在葫芦地里淡淡的银光,偶尔听到葫芦叶子簌簌声响,仔细一看,原来不是什么野物,而是风在翻书。
“哪里,哪里,我咋啥都看不到?”
余秋堂笑道:“要是被你看到,那还得了,你不得是个夜视眼。”
“嘿嘿,”余秋堂挠挠头,“那你说有,你咋知道的呢?”
余秋堂指指耳朵和鼻子,“听和闻。”
“别卖关子了,我听不到,也闻不到,你就说,偷葫芦的东西已经来了吗?”
余秋堂点点头,“来,我带你们去找。”
“那还等什么,加紧跑啊?”
“不要着急,我们要先去拦住它们逃窜的路径,这家伙警觉着呢,稍微有个风吹草动,就可能放弃偷吃,而且它们的鼻子很灵,我们现在站的位置是地的西边,风又是西南风,很容易将味道吹过去。”
余秋堂说着,带着两个人继续朝前走,一边走一边解释,“猪獾这东西别看长得丑,但是脑子很聪明,你看啊,我们刚才说过现在吹的是西南风对吧?”
“对啊,咋了?”
“那它们最可能出现的地方就是西南方向……”
“为啥嘞?”
余秋原就像个说相声的捧哏,每次余秋堂说点,他就适时插进问几句。
“当然是为了安全啊,你想想,如果它们在西南方,是如果危险从西南来,就能第一时间利用敏锐的嗅觉闻到气味,从而逃窜。”
“那如果是我们东北方向来呢,风把我们身上气味都吹跑了,它们咋闻到?”
“如果真是这样,我们从东北来,是不是离西南方向距离最远,等到我们过去,它们可能早就通过嗅觉或者听觉感知到我们,从而快速撤离。”
余秋原惊讶地睁大眼睛,难以置信。
“有你说的这么玄妙嘛,我咋觉得你把它们说的好神啊,堂哥?”
“你可不要小看这些家伙,它们能在也野外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