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们耗费精力太多,李老师黑发间密布着白发,她正在看旁边的店铺,听到有人喊她,转头看了眼,立刻眯着小眼睛笑道:“是余秋堂啊,你也在逛街?”
“老师还能认出我啊”余秋堂脱口问道。
“那有认不出的,你就没什么变化嘛,头还是这么平,眼睛还是又大又花,我带了你三年,咋能认不出来,你说呢,张老师?”
“哈哈,谁还能逃过你李老师的火眼金睛。”
张老师名叫张甲申,其实并不是表面看起来这么温和,在学校里,他可是一个大魔头,笑面虎,几乎没有人不怕他,只要是他带过的学生。
他当初带数学,每次发卷子的时候,就会在讲台上放几个教鞭,学生如果达不到六十分,每差5分就是一教鞭,往往是一组没抽过去,教鞭就断的所剩无几。
当初,这狗日的还撕烂过学生的耳朵。
他总是笑眯眯地将学生喊到讲台上,等学生走到身边,就一个巴掌将学生从讲台上打下去。
简直就跟个神经病一样。
余秋堂当初学习一般,挨打是家常便饭,顿不顿脸就被打得又红又肿。
手有时候则是肿得饭碗都拿不住。
但他偏偏还不敢给父亲说,要是告诉父亲,那对不起,父亲立刻会进行下半场。
所以,毕业这么多年,甚至都已经活了一辈子,看到张甲申,下意识还会想着躲,可见这家伙给他带来的心理阴影多严重。
但,这种慌乱只是片刻的事。
很快他就平静下来。
都是死过一次的人,还怕这个做球,难道他再厉害,还能比阎王厉害。
再说,现在的自己也不是他学生,谁怕谁呢。
“两位老师逛街啊?”
“嗯,来随便转转,你呢,一个人来的?”李老师脾气倒挺好,她个子矮矮的,身体胖胖的,笑起来眼睛就眯成一条线。
但她也会体罚学生,只是没有她男人那么变态。
这个年代,就没有不体罚学生的老师,只是程度轻重而已,这个时候哪个老师真不打学生,反而会被学生欺负,根本不可能教好课。
余秋堂笑道,“嗯,我也来转转,”他决定有话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