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橡树老林里就遇见一群豺,那家伙这个季节,按理说也不该出现。”
“嗯,那就没错了,根据我这么多年在走山采药的习惯,我觉得这山要出问题了,野兽的活动范围一般不会变化,除非他们的生存本身出现危机……
哦,看我说这些干嘛,看你们都是猎人,这些事情都比我门儿清。”
余秋堂和余秋江都点点头。
王浩峰本还想听呢,看两人都点头了,也不好意思继续追问,那样显得他很笨很傻。
“因为野猪出现的太过突然,我就想着从后面绕开,没想到跟我一起的人,看到其中一只小野猪崽落单,就不顾我阻拦,非要去偷抱……”
“蠢货!”余秋堂也没忍住,直接爆出一句粗口。
他就是最烦这种害人精。
山里的规矩不懂,手又欠,还不听指挥,害人害己。
所以无论是带着侄子还是王浩峰进山,他都要反复强调在山里要尊重规矩,切不能胡乱来。
也正是为防备这点。
“可不是嘛,”老柳说到这里,也是相当郁闷,“后面的事情,可以想象到,那野猪多灵敏的嗅觉,多快的速度,我们哪能赶得上。
结果那小子看情势不好,转身就跑个没影,我为了让小徒弟能跑掉,主动吸引野猪,虽然最后侥幸爬上树,却还是被野猪獠牙划破了左肋。”
“你不是有枪嘛,你咋不拿枪打野猪?”王浩峰不解地问。
“你咋知道我有枪?”
“嘿嘿,当然看出来的,”王浩峰将余秋堂教他的东西又给老柳说了遍,老柳听完笑道,“你说的没错,我以前确实用枪,但从去年冬天开始,我这条右臂出点问题,就再也不能用了,这次出来只有我徒弟带了枪。
要不然,也不至于这么狼狈,野猪虽强,却强不过花生米,只要能放倒两只老的,剩下几只小的就好说……
唉,可惜啊,老了,没想到在山里走了大半辈子,临到头竟然被野猪给拱成这样,说出去我都觉得丢人。”
“这倒也是。”王浩峰点头,很理解。
“倒是个屁,”余秋堂一个没忍住,拍拍王浩峰脑袋,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人家老柳只是谦虚下,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