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以前嘛,胆小,怕惹事,做事情速度也很慢,畏畏缩缩……”王浩峰说着说着,觉得自己这样好像有点不礼貌,没给哥们面子,便立刻收尾道:“总体来说,不是个很干脆,志向远大的人。”
说完,他小心翼翼又问,“我这样说你,你不会不高兴吧?”
“你说呢?”
“我觉得不会,你倒不是那种小气的人。”
“那你可说错了。”
“啊?”
“哈哈,开玩笑的,其实你说的对,以前我是那样的,没啥勇气和担当,所以很多事情没处理好,”余秋堂拍拍王浩峰肩膀,诚恳地说,“所以我才要改啊,不改我岂不是一辈子就那样了。”
王浩峰撇撇嘴,觉得哥们说的有点轻松。
人哪有这么容易改,性格这种东西要是能轻易变化,也就不会有那么多可悲的事。
但他一时又找不出余秋堂变化的其他原因,好像也只能解释为他确实变了性格,简直就像是洗心革面,被阎王爷换了脑袋和心。
医院里,老柳挂上吊瓶后,人的精神状态变好很多,看着坐在床铺边发呆的女儿,打趣道:“咋了,丫头,有啥想不开?”
“啊?”柳春燕还沉浸在刚才的事情里,被父亲打断思维,郁闷地说:“我刚才在医院碰到赵松了。”
“碰到了,那他人呢?”
“我没给他说你的病房,把他给赶走了。”柳春燕余气未消。
“你这孩子,”老柳很无奈,“你这样干嘛呢,他是来看你爹,又不是做坏事。”
“我管他做什么呢,”柳春燕看父亲这样说,心情更糟糕,她也不知自己这是为何,反正就是一股莫名的烦躁,“他和你一起进山,你成这样了,他人跑得没了影子,还给你做徒弟呢,不如人家几个陌生人。”
“他也是没办法,当时野猪来了,只能散开……”
“爹,我们不说这个了。”柳春燕没心情继续聊赵松的事,“反正我就不喜说他,你也不要在我面前说。”
老柳有些无奈地看着女儿,自己两个孩子,总体来说都很好,但又各有各的毛病。
老大性格就像他的名字,虎的要死,脑子里就像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