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铁棍子,直直地转不过来身。
女儿呢,虽然比老大活泛点,可要是一旦认准死理,也是倔得要命,而且这姑娘,生在农村里,却一直有颗不安分的心。
按理说,自己那个徒弟赵松人还行,虽然没什么大出息,但人老实可靠,如果能将女儿许配给他,自己也放心。
可不知咋地,这女儿就是看不上赵松。
但你要问为啥,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说没有兴趣,不是一盘菜。
这就有点说不过去。
这人和人的感情,不都是慢慢培养的嘛,谁天生和谁感情能深得起来,我们老两口结婚之前,面都没见一个,掀开盖头就关灯,日子不也过好好的。
即使她是个哑巴,但是人好啊,将家里打理的舒舒服服,两个孩子也照顾得很好。
要是换个人,还不愿意接受呢。
“好好好,不说他,不说,但你以后对松娃客气点,你看看你,在他面前总像个千金小姐,把人说来说去的。”
“行行,舍不得你宝贝徒弟是吧,那你就将他当成宝贝看着吧,啥人啊,和师父一起进山采药,师父给折腾成这样,他倒好,关键的时候不见人影,事后也不出面,这人都送到医院才跑出来,这徒弟也太好做了。”
老柳看着女儿嘟嘴的模样,忍不住苦笑摇头。
“你啊。”
“你再看看人家秋堂哥他们,本来就是和爹在山里萍水相逢,还专门给你缝伤口,把你送下山,又雇车送你回来,看你病重,还专门将你送到医院,这才是真正有担当的好男人。
他赵松……懒得说他!”
老柳觉得自己终于发现问题所在。
他毕竟是个过来人,女儿心里想的什么小九九,不注意则罢了,一旦注意起来,那可就再也藏不住,简直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
“丫头,你告诉爹,你是不是看上那个秋堂了?”
“啊……!!!”
柳春燕正拿过一个苹果想给父亲削皮,一下子惊得苹果掉在地上。
脸刹那就红的比地上滚落的苹果还红。
“你说啥呢爹!”
“哈哈,被我说中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