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余秋江关切的眼神,他最终还是选择接受。
可等他将绳子一头绑在腰上时,刚准备在松树上绑另外一个绳头时,却发现另外一头正捏在余秋江手里。
“江哥,你这是……?”
余秋江也不多说,直接将绳子牢牢在手臂上缠了几圈,顺便在腰里打出一个结。
“这头我帮你拽着,万一那棵松树被拉断,我也不会放手,肯定会拉你起来。”
至于嘛?
余秋堂看着绑绳子的那棵,直径足足有二三十公分的松树,暗暗苦笑。
这松树被如此看轻,就连树自己也没想到。
要知道,松树因为生长极慢,所以以木质紧密闻名,若是绑的是个白杨树,或许还能怀疑一番。
但松树,还是一棵绿油油的针叶松,出现断裂的几率,几乎为零。
不过。
余秋堂只是笑笑,并没拒绝余秋江的过分谨慎。
他知道这是余秋江对他的关心。
因为自己不能下去,所以就对探险余秋江带着几分愧疚,想尽可能做点事情。
这是非常正常的思维。
毕竟不是谁都像王浩峰那小子,非但不觉得余秋堂会有危险,反而是非常兴奋,直言若是好玩的话,要好好给他教教,他也想下去玩玩。
带着两个兄弟不同层次的期望和关心,余秋堂慢慢踩踏着悬崖,朝下面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