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需要告诉这两人,不要怀疑到他身上就是。
“不管你们和雕鸮有何过往,这些都与我们无关,我可以明确告诉你,我们就是在山里打猎,和这只雕鸮也是一面之缘。
我和你们一样,也很无语。
好了,现在我说清楚了,但我还是很好奇,雕鸮猛是猛,但也最多就能震慑下黄鼠狼和狐狸这种,要说能猎杀一只成年的猎狗,我怎么也想象不到。”
“唉。”
老猎人无奈叹息,“要说这这事情,也是怪我们,我们的老黑……哦,就是被伤的狗,算是一只老狗,今年都已经十五年了。
前两年,在一次追野猪时,被野猪咬断了一条腿,所以他相当于是三条腿,本是不该继续上山。”
“爹,说这个干嘛。”
“你还说!”老猎人突然生气了,双眼赤红地朝儿子吼道:“还不都是你,它一个畜生不懂事,你也不懂嘛,说不能带,不能带,你非要带上。
若不是你带来,它……它起码也能得到善终啊,你难道忘记了,老黑可是救过爹的命。”
年轻人一看到父亲生气,嘴唇动了动,却没继续说什么。
余秋堂看老猎人这样说话,倒像个厚道人,心情稍微舒服点了。
他想了想,问道:“大叔,你应该知道,雕鸮不会平白无故和人类结怨,更不会冒着危险去攻击猎狗,”
他犹豫下,还是尝试问道:“你们确定,没开罪过他?”
看老人眼神飘忽不定,他本来懒得管,就准备转身离去,但走了几步,还是心软了。
“大叔,你们不告诉我们没关系,但你们自己要知道,据我估计,这只雕鸮后面肯定还会继续骚扰你们,不行的话,你们就下山吧。
虽说它没有金雕那么凶,但还是很危险,还是要小心点为好。”
说完,他捡起地上的猎枪,拿过去还给老猎人,“还有,以后枪口不要轻易对准人,不是每个人都能像我这样好说话,遇见个凶的,你们怕是今天要烂在这山顶上。”
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年轻人,招呼王浩峰和余秋江走人。
王浩峰经过年轻人旁时,恶狠恶地居高临下瞪他眼,“以后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