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事白天不能说?”
“我是余秋堂。”
只要能将地分配出去,就能解决燃眉之急。
可能也觉得一时半会把余秋堂送不走,也不敢对他下太多狠话,万一直接被又揍一顿呢。
哦,当面借老子不愿意,就指你这个吃里扒外的朝娘家鼓弄?
你给老子拿回来多少嘛,就一直朝那边转弄,要不你看看家里还有什么,都全部给你娘家送去得了。
“好,既然在地的兑换上我们能达到默契,那我现在提出我的想法,我现在有四亩三分地,其中有两亩三在西面,还有两亩在大杨树那边。
余秋堂站在门外,一时间很为难。
余蛋儿听到了以前没想过的东西,一时间有点反应不畅。
我咋以前没有接触过呢。
“那自然有白天不好说的道理,”余秋堂左右看看,“你也不想让人看到,我提着东西站在你们家门口吧。”
要是被当着孩子和老婆的面揍个生活不能自理,那以后在家里还有何地位可言,说话估计孩子们都不会听。
“不要这样说孩子,”余秋堂走回来,将马扎搬到余蛋儿对面坐下来,两人中间只留下不到半米距离。
少数一些人怀疑,也不好随随便便说出来,毕竟还要继续在队上混,得罪了队长,那后面还不知道多少麻烦事呢。
如果人做事,不能堂堂正正交交锋,而是总利用对方软肋,那就像三国时期东吴那号子人,即使获得战斗胜利,千百年后,依然还是被人称为才鼠辈。
还是准备装作那事没有发生过,跟我打哈哈。
所以呢,女儿出嫁后,娘家的事,基本和女儿没有太大关系,除非说老人生病,女儿是可以去照顾,侍候,洗洗衣服做做饭啥的,这都没问题。
村民们又不是傻子,哪个不是一顶一的精灵,想把这些地分出去,除非你拿枪顶着他们脑袋。
这边地目前大多属于生产三队的荒地。
“你是哪家,我咋没听出你是谁?”
“爹,你别打我娘,别打我娘。”
本来嘛。
他只是盯着余秋堂,看他要继续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