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听话,叫你不要和什么人都搅合在一起,偏偏不听,是不把我的话放在心里是吧,今天不教训你,你以为我这个妈是白喊的?”
陈美娣被气的有些语无伦次。
说话都开始颠三倒四。
余小伟一听陈美娣话里有话,这肯定在说他们,刚要张嘴,却被余秋堂拉拉,示意他就不要拱火。
余秋实毕竟是为他们所累。
这个时候给陈美娣拱火,陈美娣是拿他们没办法,但可以继续抽余秋实。
余小伟这才闭嘴不言。
看着呲牙咧嘴的余秋实,很是不忍。
他自己以前被余得金打过无数次,深知体罚的杀伤力。
可别小看陈美娣是个女人。
有时候女人疯狂起来,下手反而没个轻重,余得金看似粗暴,但一般都是抽腿和背,陈美娣打余秋实,基本覆盖面积都在头部和脸上。
虽然次数不多,但每次都打得他鼻青脸肿。
她平日里对余秋实宠也是真宠,生气了,打却也丝毫不会手软。
陈美娣这种吼叫,自然吸引了周围邻居出门观看,彼此都不惊讶。
余家人打孩子,基本是家常便饭,日常行为。
最近还好点,以前那是隔三差五,都能听到院子里吼声震天。
好久没看,还是有点想念。
回到院子里,陈美娣揪着余秋实耳朵就去找扫帚,余秋实连忙挣扎着,“妈,你不要打我啊,你都不问原因,就直接打我,这不公平!”
“公平,你跟我要公平,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大,你要哪门子公平?!”
陈美娣捞起立在门后面的扫帚,抓住余秋实胳膊,在屁股上就开始抽起。
“啪!”
“啪!”
伴随着余秋实哭喊,这一抽就是七八下。
也幸亏现在到了深秋,衣服都换成夹衣,若还是夏季的短裤或者薄裤子,就这几扫帚,非抽出几道红菱不说。
这边扫帚分两种。
扫地的一般成为笤帚,大概是用高粱,或者黍的稍的做成,一般用来扫地或者扫炕。
扫地的笤帚大概一米左右长度,保证人微微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