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有练过,所以稍微占据点上风,一个打几个,也不能怪他是吧。”
赌徒在前期,都还是比较怂。
谁知道呢。
如果你们愿意就此打住,桌椅的事情,我来帮你们想办法,你们就不用破费。
那么,我们就各退一步,你不用说好话,但也不要火上浇油,如果学校问到你们的意见,你们只要说事情就此罢休便行。”
清脆一声响,然后才落回黄土里。
余秋堂这样一套组合拳,已彻底打得他没有反抗的勇气。
晚些年,这个薛福发的父亲,因为一点点邻里纠纷,半夜提着斧头,跳到隔壁院子,将人家一个老人和双胞胎其中的一个砍死了。
想着,可能一辈子再也见不到这个畜生老师。
“找我干嘛?”
杨德彪就是因为吃了太多的猫肉,所以特别喜欢动手。
薛梁面色微微一变。
“余木匠的儿子……”薛梁回味着,突然想起什么,“最近村里传的沸沸扬扬,说是有个半大小子打了个野猪回来,就是你?”
“哼,你还指望我帮你侄子求情?”
经过刚才一番折腾,这时候天色已渐黑,风也大了起来,吹得周围树林“哗哗“作响。
要将事情彻底平息下来,薛梁家里是一方面,还有一半的阻力在学校。
要不然这种小身板,看起来肯定撑不住野猪一折腾。
说完,他不再停留。
“……还要看看后面咋个处理。”
这个案件当时非常出名,余秋堂从各个渠道都接触到相关信息,也见过很多次侥幸存活的那个孩子,脸上有一道很长的痕迹。
薛梁这个时候,生活还没到后期那种山穷水尽的地步,性子里的暴躁没有彻底被调动出来。
薛梁的声音有点嘶哑,就跟那种老旧不堪的破房子的破木门被推开时发出嘎吱声差不多,听在人耳朵里,从心底会生出一股厌恶和不适。
这个杨德彪,就是余秋堂小时候的噩梦。
余秋堂最不怕的就是会讲“道理”的人。
想想也是,这些猎人平日里杀生太多,心里都狠着呢,若是真得罪了,还不知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