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人性,最后彻底变为一个疯狂的颠佬。
而他看人的眼神,也有点游离,不像普通人那样聚焦。
那孩子从小失去母爱后,父亲又是个不靠谱的主,可不得到处瞎混嘛。
据说这样蝙蝠会钻进鞋子里。
甚至说还有点熟悉。
他心里已然肯定。
没想到当年刚好遇见天灾,梨树直接死了。
他打人的时候,有点心理变态。
那三年,知道他是怎么度过的嘛。
所以两家修院子的时候,不但毗邻而居,而且还共用了中间一堵墙。
“这个狗东西,我就说咋个鼻青脸肿,原来是被人打的,几个打不过一个,不够给老子丢人。”
一个个像是小葫芦一样,挂在树上,在夜幕的掩饰下,仿佛是一个个小小的人参果。
已不是小时候了。
讲道理,必然有所软肋,只要掐住,就能解决问题。
薛梁的手有点颤抖,烟卷卷了半截,拧头的时候,却一下子拧散了,他看了眼手里空空的枝条,很是烦躁的将其拧成个疙瘩,使劲朝前面一抛。
现在若是继续翻门,又是一个被抓住的把柄。
“干啥?”薛梁没有立刻接酒瓶,眼神里多出点警戒,“那臭小子又惹祸了?”
姜还是老得辣。
不过副校长再难缠,毕竟是个“文化”人,喜欢用讲“道理”来解决问题。
半晌,没有回应。
事情呢,现在还没发展到流血,不可调和的阶段,那这个时候停止扩大最好,我想你也不希望这事继续恶化,让孩子们都在学校无法读书吧?
其二呢,不瞒你说,我哥哥很多年前出门,便一直没有回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就连派出所都以死亡统计,那哥哥留给我两个孩子,我肯定要护他们周全。
若是他真拉都拉不住,有什么办法呢。
建议你将伸出外面的树杈修剪掉,这样不说平日里小霉会减少,但至少能避免生出大祸。”
这就是薛福发的父亲,名唤薛梁。
经过村口的商店,他进去提了两瓶荣城白酒。
得。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