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打量打量余秋堂,很难相信这个半大小子,真能打回来一头野猪。
“你就是薛梁?”
薛福发的上一辈,其实和老人关系很好,相当于是把兄弟那种。
饭后,余秋堂将三个孩子叫出来,了解下对方为首的首领,那个叫薛福发的孩子情况,得知家就在六队,父亲吃喝嫖赌,把母亲气走了,是个单亲家庭。
这其一呢,我的是这么想的啊,这孩子打架,毕竟都是孩子们的事,你儿子欺负我侄女在前,我侄子教训你儿子在后。
在他的眼里,他和杨德彪已经几十年未见,可在杨德彪眼里,他也只是毕业才几年,肯定心里还记着这个被教训过无数次的怯懦小子。
山里附近想打猎的人,还是有那么十几个,但能有像模像样水平的就少之又少,其中打回来野猪的,以前就两个人,余秋堂就是第三位。
“你还有啥事?”
那……要不就算了。
原本还想着将父亲顶在前面,他顺便打个辅助,如今看起来,父亲直接选择泉水挂机,就等着他独自凯瑞。
想都不用想。
教师宿舍就是学校西侧,一共也就四间,连同杨德彪在内,一共住了三个老师。
薛梁顺着余秋堂目光看过去,也看到硕果累累的香蕉梨。
因为天黑了,学校的铁大门紧锁着,余秋堂本来准备翻门进去。
“三队,余秋堂,我爹叫余得金。”
该说的他,他说了。
若是一怒之下,彻底和薛梁闹翻,爽快是爽快,孩子读书的事可就耽搁了。
四处看看,发现土堆旁边有个碾场的石碾子,粗粗估计大概有两三百斤重。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事情是这样的……”
“惹祸没惹祸暂时还说不好,”余秋堂将给薛梁的一瓶酒放在他面前,自己用牙咬开剩下一瓶,灌了一口白酒,让火辣辣酒液顺着食道滑落进胃里。
余秋堂将短匕插进绑腿里,大步出门。
“妈的,一天到晚不回家,就知道闲逛,老子是养儿子还是养老子,狗日的东西!”
他觉得自己力气也不小的,一百五六十斤的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