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
母亲一顿打暂时告以段落,但父亲回来后,一声不吭地阴沉着脸,会怎么样,还很难说。
长相切不说,但脖子上全部是水泡,红红的很恐怖,听说是鼠疮。
造化弄人,今天他竟然再次要面对这个家伙。
当初从小学毕业,他的心情不知多开心,简直就跟翻身农奴般想高歌一曲。
那就是,这种父亲,无论是执行力还是迫切性,自己都要强于父亲。
“大哥,薛梁家是这里嘛?”
薛梁没好气地看着余秋堂,忽然问道:“说了半晌,你到底是谁啊,哪个队的?”
“话倒也不能这样说,比起一般人,其实你儿子相当不错,不过我侄子不是一般人,”余秋堂又喝了一口酒,这酒度数不高,喝起来没啥味道。
剩下一个,也是被砍了两斧子,侥幸活下来。
余秋堂耐着性子和薛梁沟通,一方面知道这家伙也是个莽夫,你和他太刚,他一旦做出点事情,伤到家人就不好了。
定是父亲给她分析了利弊关系。
学校很多老师都是本地人,短时间内也不会有新老师进来,空着也是空着。
“薛福发就是儿子?”余秋堂确认好后,也学着薛梁姿势,蹲在他身旁,手里白酒瓶绳子解开,递给薛梁一瓶。
余秋堂制止薛梁打岔,接着说:
“我知道你想说,凭什么你们孩子被揍了,反而还要忍着,那我就给你详细说说原因。
薛梁气呼呼地说着,看到面前的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咬开瓶盖,也是狠狠灌了一大口。
或许是要下雨吧,天上的蝙蝠飞得很低,若是脱下鞋丢上去,保准能套个下来。
还有一点,这件事相对来说影响不大,小云只是书包被丢,算起来很多同学小时候都做过这事,并没涉及到人格侮辱。
他直接上前,微微用力,直接将石碾子从横放竖立起来,坐在上面看着薛梁笑。
但这个石碾子,他绝对不可能竖起。
他本来就长得有点吓人。
余秋堂出门的时候,没有穿厚外套,这样被风一吹,还觉得凉飕飕的,他于是边走边打了一套红拳,身体才热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