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事说说,要是能办好,还省得再……伱是余秋堂?!”
杨德彪一边说着,一边打开门,看到门口站着个高晃晃的人影,就着煤油灯昏黄的灯光,似乎有点面熟,微微一思忖,便想起来人身份。
竟是当初自己教过的学生余秋堂。
只是当初这孩子瘦瘦弱弱,看起来没啥气势,也不像现在这么高。
如今这么突然夜晚出现在面前,还真是有点吓人。
不过。
这种突如其来的惊惶很快就消失。
杨德彪毕竟不是一般人。
“杨老师,是我,我就是余小伟的亲叔叔,他母亲亡故,父亲下落不明,所有相关事宜,都需要我帮他处理。”
“这样啊,”杨德彪倒是不完全清楚这里面的情由,“那你进来说。”
“哦,不用,我们就在门口花坛上坐坐吧?”
余秋堂隔着杨德彪的缝隙,看眼跪在地上的女孩,那丫头大概八九岁的样子,眼神无关,低着脑袋一动不动。
估计是被这个变态给打怕了。
余秋堂心里的火又燃烧的更旺几分。
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原来读书时,每次被这个狗日的打,心里就恨得要死。
发誓等长大后,一定要将他使劲捶一顿。
可惜前辈子没有如愿。
现在竟然神奇地遇到这么个机会,简直就是送上门的快乐。
杨德彪看看地上的女儿,点点头,“行吧,就在外面说,”又转身立刻吼女儿,“给我老实跪着,好好反省,搞不清楚错在哪,看不怎么收拾你。”
“嘭!”
出来后,门被狠狠地关上。
饶是余秋堂,都被突如其来的震撼微惊,很难想象,里面那个小姑娘,心里多绝望。
教室宿舍门口,是东西两个花园,呈椭圆形。
花园里原本种着一些学生们从家里搞来的花种和花根,大多都是一年生,春天播种,夏天开花,到了秋天就已落败。
只有非常罕见的一簇牡丹,一簇月季在苟延残喘,维持着花坛最后的尊严。
这也难怪。
每次都让学生们带花籽,可学生们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