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成为这种使命的一份子。
“……说起来,这骡子也是怪了,我们天天都栓在院子里都好好的,今天我娘说,趁着白天有太阳,将打下的玉米好好晒晒,干的话就用袋子装起来可以存放。
那院子里位置有限,骡子栓在旁边,确实不好搞事情,所以我们就临时拉出到门外栓一小会。
本想着,天黑之前就将骡子放进来。
可谁曾想,我和我娘在地里干活,我爹在家里看玉米,说是闲来无事喝点酒解乏,结果竟给喝多了,等我们天黑回来喊醒他,这骡子早就不见踪影。
你看这事闹得,这骡子要丢了,让我们家里赔的话,我们哪能赔得起啊?
莫不说这是头英雄的骡子,就是普通骡子,长到这种体格,重量,怎么都要一千五朝上吧。
唉,要是真找不回来,我爹肯定要后悔死!
他其实平日里……”
余秋堂示意余秋原不要继续说这些没用的话,现在不是讨论是非对错的时候。
他清楚知道,这头骡子丢了,不仅是钱赔偿的问题,而且还会让队上,村里,乃至公社都受到不良影响。
人言可畏。
就是村民们的口水,都能将三叔一家给淹死。
这事给闹的。
“三叔人呢?”
“出去找了啊,也不知道哪个丧良心的,拉走了我我们的骡子,这不是要害死我们嘛?”
“骡子,拴在哪里的?”
余秋堂越是遇见事情,他就越冷静。
一直急也没有意义,事情出来就尽量解决事,解决不了,就讨论后果。
最没用的就是怨天尤人,或者追悔莫及。
这种态度很廉价,而且没有什么意义。
“这边,就是这棵老杏树,中间这棵,我们以前喜欢在上面玩的。”
余秋原指着门口斜对方的一排杏树。
这时候一般的杏都落了,但这边还有几棵冬杏,上面还隐隐挂着杏子。
而地上,则是落满了杏树叶子。
“就是……”
“等等,秋原,你先站远点,不要过来,我先看看现场……”
“这现场没啥